猛然她眼睛一亮。
床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泛著金色的光芒,雕刻著繁瑣的花紋,可能隻是一樣觀賞物。
但不容置疑的是,這把匕首肯定很鋒利。
蘇小唐一下拿過匕首,將鋒利的那頭對準喬澈:“你別過來!”
蘇小唐警告道,她以為喬澈至少會怕,會忌諱。
然而喬澈眼裏連一絲慌亂都沒閃過。
他隻是笑了笑,繼續向蘇小唐逼近。
喬澈身上氣溫很高,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那炙熱的氣息可以把人瞬間燃燒起來。
蘇小唐慌了神,示威地伸了伸匕首:“你不要以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喬澈低喃,“你當然敢。”
他突然把手伸向匕首,帶著蘇小唐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他的目光很深,深不可測:“你要刺就往這裏刺,保證我馬上沒命!”
蘇小唐握著匕首的手發抖。
她隻是嚇唬一下喬澈而已,哪敢真刺下去。
她沒想到喬澈竟然一點都不怕。
她對喬澈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年頭,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不要命的。
這邊喬澈露出一個極其高傲的眼神,就像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被我吃還是刺死我,你選。”
蘇小唐的牙關都在打顫。
喬澈唇邊上揚了一抹弧度,沒有片刻猶豫,他要了蘇小唐。
蘇小唐發出了一個掙紮的音節,視線就模糊起來。
她的手裏還握著那把匕首。
其實握不握都沒有意義了,她根本不敢真刺喬澈。
隻是如果把匕首放下,她覺得自己就真輸了。
或者自己真該給喬澈一點教訓,蘇小唐模模糊糊想著。
將匕首刺一下他身上其他無關緊要的部位,哪怕是輕輕一刺也是好的。
讓喬澈知道自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就這麼想著,匕首真軟軟刺了下去。
蘇小唐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她真刺了?
渾身瞬間像被一碰冰水從頭淋到腳。
可是喬澈卻好像絲毫沒有感覺。
蘇小唐定眼一看,才發現她把匕首刺到了被子上。
瞬間,她鬆了一口氣。
喬澈黑瞳閃過一抹幽光:“沒刺到我?沒關係,你繼續。”
他將匕首塞到蘇小唐手上,對準自己的胸口。
蘇小唐的身子都軟了,此刻手掌心全是汗。
她將匕首狠狠扔了出去,徹底服輸。
從第一次遇見喬澈開始。
她就在這個男人手掌心裏,根本無法掙脫開。
兩個人折騰了很久很久。
喬澈非常盡興,一直到有電話來他才停手。
是工作上的事,對待公事他從不鬆懈。
喬澈立馬穿衣下床,走之前本來還想和蘇小唐說幾句話。
卻看見蘇小唐閉上眼睛睡覺。
他的雙眸微眯,離他們歡愉時刻不過2分鍾,這個女人就能睡著?
喬澈幾乎可以篤定她是在裝睡。
不過他不打算和這個女人計較,畢竟以後多的是時間折騰她。
當然是指在某個特地的地方折騰她。
比如,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