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季墨尋並沒有關注這邊,而是在打電話。
頓了會兒,蕭時安才把手從蘇喬安頭頂上拿下來,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季墨尋掐斷電話,眯著眼睛望過來,眸子裏像染了墨,浮浮沉沉,凝為深淵。
出了會場,蕭時安直接上了停靠在路邊的保時捷。
“嘿,怎麼樣,哥?姓季的那天抱著啃的丫頭找到了沒?”說話的人叫林洛陽,正滿臉興奮的八卦。
在蕭時安上車的第一時間就扒著朝他身後瞧,“人呢?怎麼沒一切帶出來?”
蕭時安瞥他眼:“不是她。”
“不是?!”林洛陽瞪大眼睛,“哥,你不是親眼看見的嗎?”
“興許是我看錯了。”蕭時安一派閑適的靠在車椅裏,透出些慵懶的味道。
“看、看錯了?”
林洛陽先還是狐疑,被蕭時安涼涼的瞥了一眼之後,猛的一拍方向盤,秒懂。
“我懂了,哥!回去我就告訴大家,姓季的那兒不行!就算撬不成他的牆角,咱也得搞臭他!反正咱們圈子裏都知道,這家夥狂的一批,根本沒有人能看上他!再加上這件事,他就等著孤獨終老吧,哈哈!”
蕭時安心裏嘲了他一聲幼稚,卻沒開口阻攔。
順手拍拍車門:“走了。”
“得嘞,哥!”林洛陽踩了腳油門,車子瞬間就竄了出去,“誒,哥,你不是有個未婚妻,叫……叫什麼來著,她不是要來嗎?”
“嗯。”蕭時安笑了聲,慢條斯理的應著,“剛不就見著了?”
“臥槽!”林洛陽瞬間八卦之心再起,“哥,嫂子什麼樣?漂不漂亮?”
漂亮?蕭時安用手指抵著太陽穴,想了想蘇喬安的模樣,發現已經想不起來她的臉了。
索性隨口應道:“是挺有意思的。”
“那改天帶給兄弟們見見?”林洛陽開著車,小心詢問。
蕭時安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再次摩擦起來:“再說吧。去場子。”
林洛陽一聽,瞬時把一切拋在腦後,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好的,哥!”
……
蘇喬安沒能在舞池旁呆太久。
因為蕭夫人已經把那個在舞池裏狠狠踩了她的人抓到了。
蕭夫人冷笑一聲,目光淩厲:“我最見不得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方小姐,難道家裏沒人教過你,要敢作敢當嗎?”
那位被稱作方小姐的姑娘,在眾目睽睽下,最終頂不住旁邊人交頭接耳的議論哭了起來。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
然而,傭人卻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她腳上的鞋脫下來。
“方小姐,還好您今天穿了雙白色的鞋,不然恐怕我們還真的要花些功夫去找。”傭人說著,恭恭敬敬的把鞋交給蕭夫人,“夫人,您瞧。”
蕭夫人掃了眼,就冷笑著抬起下巴:“給方小姐自己看看。”
隻見那雙白色的高跟鞋上,還粘了一道不甚明顯的血痕。
“來人,請方小姐出去!以後我們蕭家的任何宴會都不要再邀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