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 / 3)

謝繼安不由得多想,司詔剛諫言,謝繼宣晚上就說要回封地。難道不是早得到消息,這個皇宮中的眼線,謝繼宣可布得遍地都是。

謝繼安微微眯眼,“你想回顯陽。”

謝繼宣搖頭,糾正,“不是臣弟想回顯陽,而是皇上逼著臣弟回顯陽呐。”他語氣中略帶深意。

聽到這話,謝繼宣抬起頭,兩眼直直地看著謝繼宣,久久未動。

謝繼宣依舊含笑回看他。

最後,謝繼安點點頭,“朕不過問你的事,你也將宮中的樁子都撤出去。”都是聰明人,謝繼安自然知道謝繼宣為何會說出這一番話。

這一番在外人眼中雲裏霧裏的話一說完,兩人倒是平和了語氣,談了些關於一些風土人情的話題,特別是謝繼宣最近抓的那名商人,是剛從海外歸來的,謝繼宣好似對海外十分感興趣。

謝繼安暗暗記下這一點,麵上倒是全然不顯。

謝繼安這和氣的態度,你當謝繼宣就真沉溺下去了,他腦子裏可清醒著呢,知道謝繼安還是沒把他當自己人看待,對他防備著,否則怎麼可能會想到清理宮人。

想到這裏,謝繼宣眼神幽暗,直接上手將謝繼安撲倒在一旁的軟榻上,滿腔無法宣泄的愛與欲,全都化作了舐咬,咬在了謝繼安露在外麵的咽喉處。

謝繼安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吞咽唾沫,感覺著一雙手都移到了他的衣服內側,不由得出聲製止,“別……”

謝繼宣可沒停,“撕拉”一聲就將謝繼安穿的裏衣給扯開了一道口子,露出潔白卻不顯羸弱的胸膛,舔了上去。

殿內窸窸窣窣的響聲,殿外的青楊聽得臉色一黑,隨即就揮手讓其餘當值的宮人們離開,自己則守在距離稍遠的走廊,幹站著。

他可一點都不想知道皇上與定王的二三事,不過站了不多久,還是吩咐宮人前往燒水,放在側殿。水一冷就隨時再行替換,可不敢有半分輕慢。

不過他這一番準備算是白費了,謝繼宣這次太牲口,跟顯陽帝做了大半夜,直到下半夜,才算放過了早就癱軟在榻上的謝繼安,沒有再繼續折騰。

事後,謝繼宣側臥著身子,若有所思地輕撫過累得癱軟的男子的麵頰,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從眉梢撫摸到那片薄唇上,然後來回輕撫。

世人都說,唇薄的人,*也薄,那顆心就跟千年寒冰一般,是怎麼捂也捂不熱的。

謝繼宣倒是有些相信了。

他救了謝繼安兩次,更是幫謝繼安坐上了皇位。榻上的這個男子竟然還對他頗多忌憚,這顆心,怎麼就捂不熱呢。

如果謝繼安知道他心中所想,還不得嗬嗬兩聲。

可惜就算是謝繼宣抱起沉睡的謝繼安清洗完身體,皇帝陛下都累得完全沒有睜開過雙眼。

直到快到早朝時分,謝繼安才皺眉醒過來,感覺到身體清爽,無一絲不舒適,很顯然是被貼心地清理過了。

隻是剛要起身,就感覺到一隻手極不客氣地將他整個抱在懷中,背後,一道低沉的嗓音隨即響起,“怎麼沒多睡一會兒。”

謝繼安一臉黑線地握住那隻手,嗓音沙啞得慘不忍睹,“夠了。”

“我隻是檢查檢查陛下那裏有沒有出血。”謝繼宣一臉正色,被子下的另一隻手隨即就要伸進他體內去。

謝繼安臉色一黑,另一隻手也握住,轉過身盯著他,咬牙切齒,“我說夠了,還要早朝。”

謝繼宣也看著他,雙手反製過去,就壓倒過去,俯身再看他,“陛下可以稱病了,罷朝一日。”

謝繼安皺眉,特別是感覺到某人昂揚的某物,臉不由得更黑了,“你給我起來。”

謝繼宣笑眯眯地看著他,皇帝陛下雖然被折騰了大半夜,但後半夜有謝繼宣耗費內力幫其按摩,所以隨了嗓音有些微啞外,身體倒是完全舒展,沒一處不舒服的。

眼看天色快亮了,在殿外守了一夜的青楊聽到殿內有動靜,這才走到門口低聲說了句,“皇上可要早朝了?”

殿內,兩人一上一下,還在對看著。

謝繼宣笑了兩聲,倒是放了他一碼,起身披了一件袍子,就出去叫青楊為他主子端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