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霸氣的宣戰(2 / 2)

肖毓青被這一通折騰,已是大汗淋漓。童頌言怕她動了胎氣,更是小心翼翼的護著。兩人趁著記者群暫時消停的空檔,在保鏢幫助下,抓緊時間開溜,不一會兒就鑽出了包圍圈。

向佑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冷汗,看著麵前黑壓壓的人頭,心情有些煩躁鬱悶。

“哎?”安靜不過一會兒,那位先前作妖的女記者突然嚎了一嗓子:“這不是馳家大夫人嗎?向氏二千金……”

馳家正房?接收到這樣的信息,呼啦啦,一群人調轉風向,紛紛朝向佑圍了過去,那火熱勁兒比之先前攔截童頌言的不減反增。開玩笑,十年難得碰上那位傳說中的港城豪門棄婦,低調的盛鼎集團向二小姐,不一次性把料收足了,怎麼對得起今日甘冒得罪馳氏的風險出門跑這一趟。

——馳夫人,您作為馳氏正房,對丈夫坐擁三妻四妾有何看法?有沒有嫉妒痛苦的時候……

——馳夫人,您對肖小姐約會童頌言先生有何看法?

一時間,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地拋了出來,都是借題發揮抹黑馳家的,向佑隱隱覺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蹺,針對性太強,反常即妖!她強定心神,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落落大方地用“沒有”、“恕不奉告”等千篇一律的社交辭令應對狗仔的每一個尖酸刻薄的問題,表現得異常冷靜。

眼見馳家大夫人因為聲援自己,反而陷入被動局麵,肖毓青焦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位執行保護任務的“地下城”菁英暗道“不好”,急急返身救助主母。無奈記者群數量龐大,且狡猾異常,他們得了先前的教訓,將周遭圍成了鐵桶,更不易突圍對付。

向佑的腹部原本有些不舒服,又被一大群喋喋不休的人形成的汙穢氣流包圍著,隻覺胸口發悶,呼吸不暢。眼見這槽娛記不達目的誓不休,她心念一動,右手撫額,用神演技開啟了報複的劇目。“哎喲!”女孩子表情痛苦,身體像軟軟的泥鰍一樣,順勢往地上一滑,動作幹淨流暢,毫不拖泥帶水,將受害的弱勢形象表演得惟妙惟肖。隻是下一刻,她沒有如願與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反而落入了一個強勢溫熱的懷抱。男人衣衫上的皂角味淺淺淡淡的,帶著一股子冰冷和堅硬,熟悉至極。

馳家家主的突然到來,瞬間給這一幕鬧劇劃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鏡頭裏衣著幹練瀟灑的男人自帶一身貴氣和霸氣,俊逸清冷的麵容不怒自威、寒氣逼人,動靜之間氣象萬千,掀起波瀾無數。

眼見向二小姐倒地,一群自知攤上了大事兒的人第一反應就是——開溜。無奈他們的齷齪打算,卻被馳衝直接叫停。

“馳某今日就把話放在這裏……如果我老婆有半點閃失,定教錢氏和鍾氏百倍償還!”簡單一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既為警告,又是宣戰,由此開啟了此後數年港城七大家族血腥廝殺的序幕。

這批娛記原本都是些魚目混珠的假把式,從沒見過應對如此混亂場麵和媒體鏡頭,可以囂張霸道成這樣的男人。關鍵是,從他嘴裏說的每字每句,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是危言聳聽或誇誇其談。因為,僅僅隔著長鏡頭,他們都能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力量感和殺氣。

“囡囡,沒事了!”摟著那綿軟的身子,為懷中人擦拭著額角的冷汗,馳家家主在妻子臉頰親了一口。

狗仔群的浩蕩聲勢在男人麵前就像一團灼燒火焰,突然遇到鋪天蓋地的狂沙,瞬間萎靡下去,隻剩嫋嫋的餘煙等待覆滅。開玩笑,馳衝的名頭在港城那就是神魔一般的存在,你可以背地裏無視他,如果正麵還敢與之交鋒,駁他的臉麵,除非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無視一群企圖遁走的偽裝者麵上的尷尬表情,男人將妻子抱上了停在一旁的勞斯萊斯Sweptail後排座,關閉車門前銳利的眼往四周冷冷的掃了一圈。

“……二爺!”鬆了一口氣的肖毓青步履蹣跚的走上前,歉然的開口喚了一聲,正準備詢問一番,卻迎上了馳家家主一記狠厲的耳光,“啪”一聲,又脆又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