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麵陳北和黎輕煙到來之時,都沒有引起特別大的震動。
一直到張寶成出現,才引起不少賭客的激動沸騰。
張寶成可是整個華夏賭石協會的會長,比這裏燕京協會的會長還要出名很多,基本上賭石圈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當張寶成和黎輕煙並排向賭石大會門口走去之時, 不少人注意到苦逼的屁顛屁顛跟在後麵的陳北,才一下子認了出來,這便是前幾日,和玉榮軒生死賭鬧得沸沸揚揚的陳北。
“那家夥不是黎家的贅婿嗎, 怎麼變成了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
“贅婿贅婿, 不就是小白臉嗎, 而且我聽說當時是張寶成輔佐他和玉榮軒進行賭鬥,多半都張寶成出的力, 他一個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和玉榮軒鬥?”
“就是,玉榮軒可是出身於賭石世家,他算什麼東西,也配跟玉榮軒相提並論, 玉公子輸隻不過是大意失荊州 ,我從未在賭石圈聽說過他的存在,他隻是借著張寶成自我炒作罷了。”
一瞬間,關於陳北的議論紛紛傳開,一道道落在陳北身上的目光,也變的饒有意味起來。
而陳北跟在黎輕煙身後,以他敏銳的聽覺,自然聽見了那些紛紛議論。
隻是這些議論傳進了陳北的耳中,被他自動屏蔽了一樣, 他神色淡定平靜,沒有因為這些議論,內心生出一絲波動。
走進賭石大會內部後,張寶成看著遠處一片黑壓壓的茫茫人海,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轉身看向陳北,說道,“陳先生,是時候了。”
陳北跟在黎輕煙身後, 張寶成突然轉過身來對他說話, 讓他一下子懵了,“什麼是時候了?”
“完成你的小目標吧。”張寶成淡淡說道,他直勾勾地盯著陳北,嗬嗬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該不會你昨天晚上睡一覺就忘了吧?”
陳北盯著張寶成,麵對著張寶成的嘲諷,他突然有些後悔,內心把青年罵了個狗血淋頭, 居然挑了這麼一個奇葩,這青年的眼光究竟有多差,到時候她要狠狠地懲戒一下子青年!
就在這時,女神總裁也轉過身,雙臂環胸, 絕美的雙眸盯著陳北,“你要是覺得做不到,現在就可以說。”
黎輕煙自然不會相信陳北真的能在這一天之內掙到一個億……而且要靠賭石!這在賭石大會內, 根本不可能實現!
“不用,輕煙,你就瞧好吧。” 陳北看向黎輕煙,微微一笑,雙手插著褲兜, 朝遠處的茫茫人海走去。
黎輕煙愣了一下,看向陳北痞氣十足的瀟灑背影,精致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一絲惱火慍怒。
她剛才就在給陳北找台階下,隻要陳北承認自己做不到,黎輕煙便也會讓陳北跟張寶成認個錯,以後不再這麼囂張跋扈。
可陳北呢,這個家夥竟然一點也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居然還真的想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女神總裁怒視著陳北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氣的狠狠跺了跺腳,她的美眸閃爍著冰冷的怒火。
她倒要看看,陳北這麼信心十足,他到時候會被怎樣狠狠打臉!
賭石大會引來了今天客流量的巔峰,這一次的賭石大會,遠和以往不同,本就熱鬧的低級賭區, 今日更是人山人海,陳北幾人,混在茫茫人海之中,也是頗為艱難。
張寶成和黎輕煙幾人,相互抓著對方的衣袖,才能勉強在無數人組成的洪流之中站穩腳跟,不至於跟丟了。
而張寶成和黎輕煙擠出來後,兩人都大汗淋漓,黎輕煙更是黛眉緊蹙,香汗淋漓的她看向陳北,神色很是不滿。
她美眸嬌瞪著陳北身影,沒好氣的說道,“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兜兜轉轉擠來擠去,這就是你完成你的小目標的過程?”
張寶成嗬嗬冷笑,看向陳北,語氣之中多了 一抹諷刺之意,“想在低級賭區掙到一個億,做夢了吧?這裏連上品原石都沒有多少塊,你要是不懂原石就趁早滾蛋,不要在這裏搞糟我的心情。”
陳北站在一個攤鋪錢,神色平靜,“誰告訴你一個億一定要在高級賭區裏麵掙?”
張寶成先是一愣,隨即被陳北生生氣笑了,怒聲道,“ 天方夜譚,太荒唐了!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賭石協會會長,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在低級賭區掙大錢,這種隻是玩玩的地方,你要是能在這裏掙上十萬塊,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要是做不到,就趕緊認賭服輸,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我堂堂一個賭石協會會長跟著你到處瞎逛,丟不丟人!”張寶成冷冷說道,語氣之中充斥著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