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好。”忽然,陳北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討好的笑道。
“我可擔不起嶽父這個稱號,我隻是想問問你,你和輕煙是怎麼認識的?”黎盛看向陳北。
一旁的黎輕煙嬌軀微微一顫,內心頓時緊張起來,她沒想到,今日這場家宴,黎盛竟然會盤問起陳北,而且問這種問題,根本回答不上來啊。
萬一陳北露出了馬腳和破綻,被黎盛和心細如發的黎少天察覺,那麼自己很有可能把柄就要落到了他們的手裏。
黎輕煙桌下伸出纖纖玉手,拉了拉陳北的衣角,瘋狂暗示,可陳北仿佛沒有感受到一樣,舉起酒杯,哈哈一笑,”我跟輕煙是在一間畫廊認識的。”
“畫廊?”黎盛微微一愣,十分意外。
就連黎輕煙也懵逼了,看向陳北俏臉呆滯。
“各位還記得前幾天新聞上報道的那場拍賣會上的那副米德爾大師名畫的仿品吧?我和輕煙在一間畫廊裏同時被米德爾大師的另一幅名畫《晚霞》吸引,她對畫中紅色的晚霞吸引,那極美的晚霞讓她能幻想有朝一日可以在先是中遇到,而我則喜歡晚霞的繪畫手法,線條柔和,雖然我們喜歡的理由各不相同,但不妨礙我們互相認識。”
黎輕煙俏臉閃過一絲呆滯,美眸古怪,她很清楚陳北剛才說的那些都是胡編亂造,但陳北所說的那副名畫卻是真實的,而且看陳北說的很專業,很容易讓人誤會成是一位藝術愛好者說出的。
黎少天眼眸更加深邃,而黎盛,點了點頭,笑道,“看來,你與輕煙的確很有緣分啊。”
黎盛扭頭,看向黎輕煙,問道,“輕煙,最近在滬海市過的還好吧?”
“一切都好。”黎輕煙語氣平淡,仿佛在跟一位陌生人說話。
“輕煙,我知道你還在介懷那件事情,但這是上一輩的事了,上一輩的恩怨,不該牽扯進你們這一代……”黎盛忽然話鋒一轉,意有所指,“輕煙,既然你來參加家宴了,那麼就說明你還是想要回到燕京的……”黎盛緩緩開口,語氣逐漸淩厲,多了幾分不容置疑。
“我們知道你的難處,隻要你轉讓出你在黎氏集團的股份,其他的,讓少天來做就可以了。”黎盛說道,“別忘了,你的身體裏,還流著黎家的血。”
“輕煙,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這是最後一次……”黎少天眼眸深邃淩厲,沉聲開口。
“各位不用再勸了,我是不可能轉讓出股權的,除非我死了。”黎輕煙冷不丁開口,語氣堅決。
黎少天雙目一凝,黎盛厲聲道,語氣充斥著壓迫,“輕煙,我念在舊情,別逼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黎輕煙淡淡一笑,”從我踏入這個大門,我還有得選擇嗎?“
“別跟她廢話了,一個私生子生出來的女兒,還敢跟我們叫板,她爸來了也得恭恭敬敬跪著認罪!”突然,大姑倏然起身,陰陽怪氣的開口。
“住嘴!”突然,許久沒有出聲的陳北驀然冷喝,冰冷的掃了一眼,神色冷淡。
“你算什麼東西,輪得上你說話了,給我滾一邊去!”二姑站了起來,一邊怒聲開口,一邊朝著陳北撲去!
“滾?”陳北戲謔的看了一眼,目光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