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倫卻道:“他們不是胡言亂語,造謠確實是從嬌嬌口裏傳出去的!”
方氏一愣,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吧?”
賀倫看向自家小閨女:“嬌嬌,你親口跟你娘說,謠言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方氏也看向閨女。
在父母的注視下,賀嬌非常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是我。”
方氏呆了好一會兒才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會被傳得人盡皆知。”
方氏頓時就急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你的名聲毀於一旦?!”
賀嬌低下頭:“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方氏還想再說些什麼,被賀倫給打斷。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就別再說這些廢話了,嬌嬌得跟我去縣衙向縣太爺負荊請罪,希望他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嬌嬌這一回。”
方氏憂心忡忡:“就算縣太爺原諒了嬌嬌,九曲縣主那邊呢?她本來就對咱家有成見,要是再讓她知道嬌嬌做出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輕饒了嬌嬌。”
賀倫歎道:“咱們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帶著賀嬌從後門離開,乘坐驢車來到縣衙門口。
鍾殊然這會兒正在接待一個特殊客人。
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回到九曲縣的顧斐。
顧斐麵無表情地問道:“你想怎麼死?”
鍾殊然抱住腦袋,瘋狂**:“我真的是清白的啊!我和你媳婦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可外麵都已經傳遍了,所有人都說你勾引了我媳婦。”
想起這件事情,顧斐就心梗。
他好不容易辦完公務,快馬加鞭地趕回九曲縣,誰知剛到鎮上就聽到很多人在議論江微微和鍾殊然之間的緋聞,而且一個個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活像是他們親眼看到江微微和鍾殊然那啥啥了似的。
顧斐這人看著成熟穩重,可在感情方麵,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心眼。
他在得知緋聞後的第一時間,就氣勢洶洶地殺到縣衙,要找鍾殊然來一場情敵之間的生死決鬥。
當然,介於兩者之間的武力值相差太過懸殊,真要決鬥的話,肯定是鍾殊然單方麵被虐殺。
鍾殊然哭著哀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蹲在家裏都能有鍋從天而降砸我腦門上!”
顧斐抽出腰間佩刀的繡春刀:“給你個選擇,要麼你被我一刀砍死,要麼你拿起武器跟我一決生死。”
“這兩個選擇的結局難道不是一樣的嗎?最後不都是我被你砍死嗎?!”
“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了,那就乖乖受死吧。”顧斐抽刀砍去。
“救命啊!來人啊!”鍾殊然抱頭鼠竄。
兩人一前一後地衝出書房,正好跟前來報信的南瓜迎麵撞上。
鍾殊然趕緊躲到南瓜身後,特別厚顏無恥地喊道:“你要想殺我,就先從南瓜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南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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