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才十五歲,她哪裏懂什麼絕育的藥。”杜珩深吸了口氣,看向宋清羽。他這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分明就是相信了杜清瑤的話。
“哈哈哈......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自己的相公都不信我!你們想將這罪名強行安插到我頭上,我偏不認!”宋清羽咬死了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此時的杜雪淳冷冷開口,“這件事不是母親做的,那上山祭祖的事情呢?母親和那綁匪頭目,似乎有些淵源。”
宋清羽還沒說話,杜雪淳繼續說道,“還有四姨娘屋子裏的麝香丸,是母親的手筆嗎?”
這一連串的發問讓杜珩的臉色陰暗了起來,他看向宋清羽,眼中滿是失望,“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真的這般的狠毒。”
“對了母親,還有我的命格。當時,我的命格拿去與三皇子相配的時候,母親偷偷換了我的命格,這件事,你認嗎?不如,我叫那和尚過來和你對峙?”杜雪淳步步緊逼,根本就不給宋清羽喘氣的機會。
宋清羽隻覺得話語都哽在喉嚨處,最終還是一言不發。
“命格?你的命格不是一直都是大凶嗎?”杜珩眉頭一皺,看向杜雪淳,有些不解。
“當年,大小姐的命格,是被夫人換過的。”此時的劉芸開了口,她當時拿了銀子要走的時候,就聽到了宋清羽和那和尚在密謀著。
杜珩怒火中燒,他現在聽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隻覺得自己以前愚不可及。
“你就這般看不得雪兒好?”杜珩站起身來,死死地瞪著宋清羽,滿腔的怒火一觸即發。杜雪淳這麼些年來受的苦和罪,都是白受了。
“杜相,現在你覺得,這杜夫人還罪不至死嗎?”鳳玄徹開了口,一想到自己的小丫頭竟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他就覺得心疼。
杜珩還沒開口,卻聽到杜青恒驚叫一聲,“父親,娘不能死!”
杜珩冷目直對杜青恒,“為何不能?她做了這麼多罪不可赦的事情,還想讓我放過她?你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哪裏去了,竟然連這點是非都分不清楚!”
杜青恒咬了咬牙,若是宋清羽現在出事,消息定然會滿城風雨,她和鳳玄冥的婚事豈不是就完蛋了?
“父親,我已經有孕了,娘不能死。”她躊躇片刻還是開了口。
頓時,整間屋子都安靜了下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杜青恒。
“你,你說什麼?”杜珩的手有些顫抖,杜青恒還是個黃花閨女啊!現在竟然有這般的醜聞!
‘“父親可否讓不相幹的人都出去?”杜青恒看了看這滿屋子的人,開了口。
雖然杜珩現在正在氣頭上,仍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對忘憂等人鞠了一躬,將他們請了出去。可鳳玄徹卻在原地不動。
杜青恒看了看鳳玄徹,說道,“不知三皇子可否也避嫌一下?”
鳳玄徹卻雙手抱拳,“我現在不是皇子,是雪兒的未婚夫,這件事,我斷然不會往外傳。”
杜珩看了看鳳玄徹,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三皇子便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