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饒命?說,是不是那個災星讓你們過來的?還是說,是雅苑的那個jian人!”女人的聲音中明顯帶了怒氣。
聽到這裏,杜珩臉色一僵。
災星不必說,定然說的是杜雪淳。這口口聲聲的雅苑的jian人,說的定然就是四姨娘了。
頓時,杜珩就快步走到了院門口,一腳踹開了門。
裏麵的人猛然聽到一聲巨響,嚇得呆愣在了原地。此時,宋清羽的手中拿著一條粗麻鞭子,鞭子上似乎都被鮮血給染紅了。地上跪著兩個人血肉模糊的人兒,衣衫已經破爛不堪,身上盡是鞭傷和淤青,讓人不忍直視。
宋清羽那憤怒的表情還僵在臉上,落在杜珩的眼裏,隻覺得醜陋不堪。
“老,老爺......”宋清羽看到了來人,心中一慌,手上的鞭子徑直落到了地上。此時,她的袖口還帶了淡淡的血跡。
杜珩一雙冷目直直地看著宋清羽,“你這是在做什麼?”這質問的語氣落在宋清羽的耳中,隻覺得渾身刺骨的冰冷。
“我.....我......”宋清羽有些手足無措,杜珩的眼神讓她覺得渾身脫力,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跪在堂下的劉雙看見了杜雪淳,臉色一喜。卻見杜雪淳暗暗朝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苦鬧起來。
劉雙大哭著,往杜珩的身邊跪著爬去,“老爺,老爺救命啊!”
這血人兒朝自己過來,杜珩一驚,往後退了兩步,“站住!你是何人!”
“小的本是夫人院子裏的粗使奴才,可是今日.....夫人卻想要殺了我和我兄弟啊!”劉雙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劉二。劉二似乎傷的更重,嘴唇一開一合,卻聽不到半點聲音。
見兩個下人朝杜珩告狀,宋清羽這才慌張起來,連忙跪了下來,下一刻,眼中就隱隱含了淚水,“老爺.....妾身不過是在清理門戶罷了.....這兩個奴才還惡人先告狀!”
杜珩方才見了宋清羽這幅跋扈的模樣,又瞧見兩個奴才這般狼狽,如此一來,對宋清羽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裏去了,“惡人先告狀?你是覺得本相眼瞎了不成!”
一聽杜珩的語氣,宋清羽渾身一顫,抬眼看見了站在杜珩身邊的杜雪淳,心中更加憤恨起來,“老爺!就是這個丫頭,收買了這兩個狗奴才,來窺探妾身的啊!妾身這才小懲大誡,不然,日後這府中妾身真不知道該如何當家了!”
宋清羽一隻手直指杜雪淳,眼中的不滿和怒火一觸即發。
“是啊是啊,爹爹,你可不能相信了這丫頭和這狗奴才的一麵之詞啊!”杜青恒心中慌張不已,杜珩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宋清羽院中了,為何今日偏偏一來就撞見這樣的場景,還是和這個丫頭一起來的。
聽到這裏,杜珩才斜眼看了杜雪淳一眼。
杜雪淳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盈盈福了福身,說道,“稟告爹爹,這劉雙和劉二兩人,女兒確實認得。”
“你聽你聽,爹,都是這個賤丫頭設的圈套!”杜青恒一見杜雪淳承認了,頓時興奮起來,指著杜雪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