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樊子珩冷笑,“我記得婚姻法裏,有一條是,夫妻分居兩年起就可以訴訟離婚,你們都分開三年,算什麼夫妻?”
“更遑論溫總對希希還有種種惡劣的前科,就比如你曾重傷希希雙腿,傷情報告我可一直留著,就算上法院打官司,也能讓你們解除夫妻關係,所以溫總,下次還是不要再自稱希希是你的妻子。”
白曦曦趁機將自己的手奪了過去:“既然說到這個話題,那我也表個態吧——溫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到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吧。”
溫涼生臉色極為難看:“當年我沒有同意離婚,現在我也不會同意。”
白曦曦不意外,他一向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頷首道:“那好吧,我會向法院訴訟,溫總等我的律師聯係你吧。”
說完,她就轉身走進電台,不理會背後溫涼生怎麼喊她的名字。
溫涼生卻死纏爛打,追著她進了電台,兩人在大堂拉拉扯扯,白曦曦煩不勝煩,嚴詞道:“溫總,敢問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自從三年前你打掉我的孩子起,我們之間就已經無話可說,更何況你後來還對我做了那麼多事,需要我一件一件提醒你嗎?”
“當年的事,我承認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你想罵我打我都可以,隻要你能出氣,我把命給你我都願意,但是你絕對不能跟樊子珩在一起,他對你沒安好心!”
前半句話白曦曦不屑理會。
後半句話白曦曦一笑而過。
“如果你真想彌補我,就不要再糾纏我。”
白曦曦道:“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由你作踐侮辱都要死賴在你身邊的白曦曦,現在的我,有血有肉,有尊嚴有靈魂,我在做什麼我心裏有數,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她不是白曦曦,她是白希希,希望的希,這是她為自己改的名字。
意思就是,從今以後,她的世界中心,不再是他。
白曦曦甩開溫涼生進入電梯,這次溫涼生沒有再追上去,隻是望著她離去方向,目光變幻莫測,忽的,他轉向另一個人:“樊子珩,這三年是你把她藏起來的?”
“是。”樊子珩承認得很痛快。
溫涼生一下子捏緊了拳頭:“樊子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如果敢利用白曦曦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你!”
樊子珩無所畏懼:“溫總,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話了——希希,現在是我的。”
溫涼生從牙縫裏擠出字:“你做夢!”
“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