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高名文,小名小峰,臨沂人氏。三國時期的曹操大哥字孟德小名阿瞞,沛國譙郡人氏。臨沂在古代稱為琅岈郡。琅岈郡出了兩個名人,一個是書聖王羲之,另外一個是諸葛亮二哥。這兩個同誌可都是很牛的,王三哥的書法,那可是全國獨此一家,別無分店。可惜的是三哥的代表作《蘭亭序》據說被武則天這個老娘們帶到墳墓裏去了。諸葛二哥就更不用說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二哥在一千裏之外就能把你給搞死,這個本事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王三哥與諸葛二哥不光在古代牛氣衝天,現在在我們老家臨沂也是牛氣衝衝。每年我們都要搞個王羲之藝術節,諸葛亮研討會。臨沂是革命老區,窮的很,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東西,隻好把王三哥與諸葛二哥從墳墓裏拉出來繼續為我們可愛的臨沂做貢獻。俺的書法雖沒王三哥的牛,聰明程度也沒諸葛二哥那麼神。起碼咱也受到他們的熏陶。在古代大凡皇帝,才子出生都有反常的事情發生比如地震,大火甚至滿室紅光。我追問了老媽幾次,老媽都說生我的時候與平時沒什麼不同。唯一讓她銘記就是違反了計劃生育政策,被罰款了。現在什麼都能造假,野生華南虎沒了,我們可以造假造出來。將來等我變成知名作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類的,一定讓老媽造假說:“生我時紅光滿室並且有一隻大鳥落在我家的房頂上。”。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的同時會給你關上另外一扇窗戶。咱沾了王三哥與諸葛二哥的仙氣,那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比較遺憾的是本人有些其貌不揚,沒有劉德華那樣的英俊外表,也沒有梁朝偉那樣的迷人微笑。天上落下一塊隕石,我估計砸死十個人,九個人就是我這樣的。我的審議的器官倒運轉正常就是身材有點苗條,身高隻有166厘米。這還不是最讓我父母著急的。我有些“聰明絕頂”,頭頂上的頭發就像是管理不善的莊稼地稀稀疏疏的。父母心有不甘,帶我去了N家醫院,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這是遺傳性脫發,無法治愈。父母這才不折騰我,死了心。咱這麼對不起觀眾朋友們,責任不在我,隻能怪我父母偏心,把美麗都遺傳給了姐姐。父母失望之餘,隻好期望我如頭發那樣“聰明絕頂”,好好讀書,將來成個“什麼家”,當個“什麼長”之類的,光宗耀祖。
“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我不是牛氣衝衝的孫權,也沒有權勢熏天的曹操。我就是我,我就是高文,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朝是與非”的遊哉生活,永遠都是課下比課上用功。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父母著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卻整天像沒事一樣,整天把主要精力放在看武俠小說,下象棋,踢足球,打撲克上麵;學習成了我的第二職業。按照現在的流行說法;我是在實踐素質教育,全麵發展。可是父母不讓我時間素質教育,他們對我的看法就是我是典型的問題青年,有點不可救藥了。父母為了挽救我這個失足情麵,吐了一次血,花了一大筆錢,打通關係給我買了個“預備黨員”。我參加高考時“預備黨員”給加十分,“省級三好學生”給加二十分。本來老爸想買個三好學生,但是人脈不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隻買了個“預備黨員”。老爹在村子裏地位僅次於村長,那可是呼風喚雨的風雲人物。我也成了黨員,與老爹的關係由父子關係,變成了同誌關係。我想與老爹講民主,自由,平等。但老爹一直不給這個機會,在家裏繼續搞獨裁專製,剝奪了我當家作主的權利,主要是剝奪了我看武俠小說的權利。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去大學裏研究武俠小說。不用整天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地看,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小說。一打聽,還真有這麼一個專業。因此,我填報的第一誌願就是語言文學專業,而我填報的提前錄取誌願是山東大學的英語專業。山東大學在山東省那是最牛逼的大學,在山東甚至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其名號。我考的那點分數,隻夠上的不入流的大學,我是抱著遊戲的心態填報提前錄取誌願的。山東大學這四個字,當時咱連想都不敢想。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那年山東大學的錄取分數線低的嚇人。我歪打正著,被山東大學的英語專業錄取。去那裏讀大學,讀什麼專業對我來說都無所謂,隻要能像小鳥那樣自由自在地飛翔就可以了。不過被山東最牛逼的大學錄取,我光了一次宗,耀了一次祖,讓老爹在鄉親們麵前轟轟烈烈地牛氣了一次。工作後,我去上海,北京,廣州出差時想那些阿拉們自豪地談起山東大學,他們竟然茫然不知。在山東最牛逼的大學到了外地成最牛糞的大學。以後,再有人問我,我便隻說我的專業,很少說我是那個學校畢業的。
上大學是最無聊的事情,這個地球人都知道。大學生精力旺盛,又整天地無所事事,便隻好把精與力發泄到愛情上麵。我也不例外。“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放眼校園,滿眼都是比翼鳥。連理枝。看的我眼睛噴火,口水都流得老長。由於剛入校園,認識的人有限,便隻能來個“兔子專吃窩邊草”,把我罪惡的黑手伸向本班的那些花花草草。經過一段時間的海選,從那些花花草草中優中選優,選拔出來了10名優勝者做為我的主攻方向。我這張大網撒向這10名女生,網不住大魚,網住條小魚,小蝦也挺湊合。我信心滿滿地給這10名女生每人都寫了一封“驚天地,泣鬼神”且內容相似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