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法解釋,隻能隱藏,我會可以製造一個理由,比如我還有另外一樣東西,能夠讓你召喚出馬。”
“這...應該不行啊。”灰燼想了想,很快就否定。
“當然不行啊,畢竟華儀曼已經見過另外一匹馬,而那匹已經懷孕的馬早就被她檢查過,根本不可能出來戰鬥,更何況這匹馬表現的實力遠超於那匹母馬。”
“而且我們隻能夠製造一個很模糊的真相,若是被人深查追問很快就會不攻自破。”
白承天接著說:“這麼做是為了告訴華儀曼,這件事情不要讓除她以外的人知道。”
灰燼懂了,原來他是怕華儀曼懷疑啊。
他對這個華阿姨是很有好感的,先是對他各種幫助,人長得又那麼漂亮。
“我相信她應該不會隨意泄露消息。”
實際上,左家當然不會泄露消息,否則就是引出更多人盯著灰燼。
“能當上左家夫人,她沒有那麼簡單,這次過後,會被她知道很多。”沐濘說。
“沒關係,隻要她猜不到關鍵都沒有用。”白承天擺擺手,不在乎。
關鍵是五星鎖,一個被珍藏幾百年的東西,若不是它拯救了白家,誰又會知道有這麼一樣懷著天大秘密的神物存在?
華儀曼隻能猜到灰燼身懷秘密,但絕對猜不到五星鎖,猜不到五星鎖到底有多麼神奇。
最重要的是她猜不到五星鎖與灰燼到底是何方神聖。
“灰燼啊,白家是你另一個家,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跟我們你說。”白承天有露出慈祥的笑容。
“額...還真有吧,我到時候要去聖域一趟。”灰燼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
李鍔的掛名老師是在聖域,他不放心自己一個人過去,軍部又沒有空陪他,就隻能讓自己的朋友帶他一趟。
“哦?”愛車他兩眼發光,仿佛看見寶貝:“那當然熱烈歡迎,你還沒手機吧,到時候你讓沐濘跟我們說一聲便可,到了聖域一切都有我們白家安排。”
“行,話說沐濘怎麼和你聯係?手機嗎?”灰燼問。
沐濘搖了搖頭,剛想說,卻又止住,看到這一幕,灰燼嘴角一抽,他知道又是燼在搞鬼,不讓他知道某些事情。
“反正有辦法就對了。”白承天說。
一位白家人走過來說:‘飛艇已經到了,可以出發。’
白承天點了點頭,對著灰燼道別:“你們先走吧,這裏我還要留下處理一些事情,必須要有一位天帥坐鎮,我會讓白羅跟著你們。”
於是,灰燼和沐濘就搭上飛艇,離開這一座飽受摧殘的城市,當真正遠離的時候,心中那股緊張才徹底消散。
他不由得癱瘓在座位上。
“累了嗎?”沐濘問。
灰燼心知這時候肯定要更近一步,沐濘肯定不會拒絕如此疲憊的我,必須要主動一點。
他放鬆身子,緩緩將頭靠在沐濘的肩膀上。
沐濘當然不會拒絕,他順利的貼在彈性驚人的肌膚上。
微微睜開眼,能看到驚豔的側臉還有白皙的肌膚,心中忍不住再次感歎。
沐濘的肌膚是他見過最好的一種,晶瑩透徹,仿佛是冰雪神女,是一位大師雕刻的完美作品。
“累,好累啊,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惹出這麼事情來。”他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困意。
“嗯,先睡吧。”沐濘溫柔輕聲的說。
劫後餘生、大難不死的僥幸以及激動依舊存在。
本來大半夜睡覺睡得好好的,結果突然來了一波攻城,再加上又整出那麼多事情,所為大起大落。
是個人都累得不行。
灰燼合上沉重的眼皮,在柔軟的香肩上、清香的體香中沉沉睡去。
隻要沐濘在,一切都好。
白承天一直目送著整艘飛艇遠去,臉上的平靜慢慢沉寂。
左家終究還是要插手麼?
他知道,進過這一次,左家肯定會死死纏住灰燼不放,這不隻是簡單的家族較量,若真是家族較量還好說,沐家、白家再聯合軍方,打壓一個左家毫無問題。
可問題是他們要圍繞著灰燼打一場持久戰。
這一切都不能來硬的,你來硬的他就來軟的。
不斷向灰燼施好,以灰燼的性格還真當不了白眼狼。
在灰燼還沒踏入社會時不斷左右他,使他立場向著左家便宜。
“華儀曼,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沒想到隻是一次表演賽就能給你發現,女人的直覺還真是恐怖。”他哼了一聲。
“連雙方的籌碼都搞不懂還要過來掙,煩。”他不爽的說。
這是實話,也是事實,左家窺視灰燼的秘密,隻需要向他示好,在他成長的時刻分點好處,他這麼幹白家還真就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