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布將譚羈拖過來時,審判長看到阿布的真容,笑了笑,沒說什麼。
他見多識廣,輕易的認出眼前的蜥蜴有著高濃度龍族血脈,沒準它就是一條龍。
在沐石這樣的家庭,能搞出這麼一條奇珍異獸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然後他看到譚羈,嘴角一扯:“這叫做……小傷。”
“沒死……就是小傷……”灰燼強行解釋。
“……”無奈之下,審判長讓軍中醫生過來吊下命。
醫生將他的傷口一一檢查:“右肺被刺穿,胸骨斷裂塌陷,左臂壞死,左腿壞死,傷的很嚴重,咦?為什麼這裏有處燒傷?”
……
忙活了一晚上,過了淩晨整個城主府才得以安寧,雖然這次行動早有預謀,但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調查。
星峰城居民幾乎都被驚動,政府還要去安撫一下民眾情緒,一時間整個星峰城都熬夜運作。
各大家族勢力全部過來恰瓜,雖然不關他們屁事,還是得了解了解。
灰燼在給阿布刷完牙之後去洗個澡,往主戰場邊邊一走,渾身血腥味。
想想今天的事情都發生在我身上,真他媽玄幻。
要不是這該死的穿越,可惡啊!爺的存款,爺的遊戲,該死的劫匪。
門外傳來動人心魄的旋律,有節奏有規律的踏踏聲,光是聽著就能想象沐濘那修長的超級大美腿踩著優雅的步伐走在地麵。
這是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特別是對於灰燼這種腿控和足控。
俗話說得好,過去是過去,未來是未來,人要往高處走,不能隻留戀回頭,畢竟我現在都穿越了嗎對吧,咱雖然很想念召喚師峽穀,但是它沒有沐濘好玩啊,雖然玩不到。
不對,不能貶低爺的信仰,它和沐濘一樣好玩。
灰燼穿個褲衩直接出門,好不害羞,一出門就撞見沐濘在一旁拖著睡衣等待著。
她在等灰燼出來。
灰燼靈機一動,展顏笑開對著她說:“娘子,那半隻雞已經熟了,你去把火關了吧。”
一旁灰燼自製小陣法烈火燒烤陣上吊著一隻雞,雞的表皮已經被烤到紅色,正值外焦裏嫩的最佳時間,雖然隻有半隻但是體型還是巨大。
幸虧有阿布分擔,不然這隻雞夠吃兩人幾天的量。
沐濘點了點頭,正要轉身,灰燼就立即抓住她的手:“我幫你把衣服放進去。”
語氣是那麼誠懇,表情是那麼自然,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正常事,沐濘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宵夜更重要。
灰燼抓住睡衣,緩緩轉過身,慢慢走進浴室。
雖然心中有了準確的猜測,但是還是想親眼確認一下這個情況。
衣物裏隻有一條紅色的三角胖次,還有一套睡裙,沒有球袋。
也就是說,沐濘睡覺不穿36D的外覆裝甲?
原來,沐濘是純big~
將半隻雞切好阿布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上來,抓住雞兒就是一頓亂咬。
今天親嘴烤了一隻雞兒卻不讓吃?現在終於有雞兒吃。
經過一天的折騰,阿布是龍可以繼續折騰折騰,但灰燼就已經累了。
隨著沐濘輕輕鑽入被窩,那股清香加深灰燼的困意。
累了累了,熬夜什麼的都是假的,還是沐濘娘子香。
灰燼就在此刻又靈光一閃,此時此刻又何嚐不是更近一步的時候呢?畢竟剛剛經曆血腥場麵的他需要一點小小的心裏安慰。
灰燼裝作無意識的向前挪挪身子,結果一不小心太過靠前,鼻尖觸碰到一處柔軟滑膩。
他不小心與沐濘的鼻尖碰在一起。
不過激動之後又冷靜下來,這有啥?爺都和沐濘牽著小手了。
然後就是太困啦,於是在觸碰那一抹溫熱和享受臉上平靜和溫柔舒適的吹氣中徹底睡去。
結果他居然被燼獨立拉出來,拉到了五星鎖內。
“我靠!你想爺我猝死嗎?”灰氣急敗壞。
“嘖,急啥,一天不睡又不會死人,今天過的怎麼樣,是不是驚心動魄啊?”燼卻毫不在意,眉飛色舞的說。
“你不是跟我一體的嗎?我什麼心情你就什麼心情唄。”灰蒙了一會。
“大部分咱心情是一樣的,但是涉及到知識麵不同的時候就會有分叉,比如,這次我都知道計劃是什麼,這些恐怖場麵我也早就見過,所以你嚇得想吐,我絲毫不慌。”
“那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我的意思是想趁熱打鐵。”
“啥?”
“就是給你再來一發驚心動魄的美妙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