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熙重重的吐了口氣,扭頭看著樓梯,緩緩說了句:“那就好!”
夜冷辰和崔先生推門走進夜夫人的房間,隨手將門鎖上。
“崔先生,這就是我母親的房間。”
“夜夫人的房間很整齊,裝修的很有品味。”崔先生客氣的說了兩句,隨後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包括陽台和洗手間,他都沒有錯過。
“有發現嗎?”夜冷辰耐著性子問道。
“確定夜夫人是在這間房間消失的?”崔先生不著急的回答夜冷辰的問題,而是先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確定。”夜冷辰十分肯定的說道。
夏筱熙在電話裏已經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他,他沒理由不相信她說的話。
“冒昧的問一句,家裏可又後門?”
“沒有!”
“確定夜夫人沒有從大門出去過?”崔先生繼續追問。
“大門口安裝了攝像頭,可以萬分肯定我母親並沒有出去過。”
“那這件事就古怪了。”崔先生感歎了一句。
他平生見識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今天這件事他並不是第一次聽說,在別人眼裏或許很詭異,但在他看來,卻是尋常事一件。
“崔先生,不妨把你的想法說出來。”
“沒有走正門,又沒有後門,人卻憑空消失不見,最大的可能就是,夜夫人走的是密道,一條隻有她自己知道的路。”
“崔先生果然跟我想到了一塊兒。”夜冷辰勾唇一笑,走到崔先生跟前,倆人並排站在窗前,盯著樓下那扇黑色鐵藝大門。
“密道的出口不知道通向哪裏,但進口極有可能就在這間房內,隻要能找到進口,就能確定夜夫人的行蹤。”崔先生語氣和神態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見怪不怪的平常事。
“這幢別墅,是我父親和我母親結婚時的新房,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我從來沒聽他們說過有關密道的事。”提到已過世的父親,夜冷辰眼神變得很複雜,有愛有懷念,但也有恨。
毋庸置疑,他的父親是一名很成功的商人,但他並不是一名合格的父親,更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
“或許連你父親都不知道。”崔先生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但很大程度上,則隻是他的一種猜測,並不代表事實。
“崔先生,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卻不能,希望你能自知。”夜冷辰明顯不高興了,可他卻隱忍著。
關於他母親和父親關係不和的傳聞,他五歲前就聽說了,但這麼多年來,他並未深究,直到慕海生的出現,他才發現各種端倪。
但他相信他的母親和慕海生之間是清白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所以他無法接受任何人說一些有辱他母親名聲的話。
“夜少,我這張嘴碎,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生氣。”崔先生連忙道歉。
夜冷辰似乎是不怎麼在乎崔先生的道歉,而是直接提出要求:“既然說起了密道,那就有勞崔先生用最快速度將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