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不可置信的悲痛中緩過神來,幾位警察已經走到了她跟前。
“蘇曼小姐,你涉嫌一起雇凶傷人未遂案,請跟我們去警局配合接受調查詢問,這邊請。”警察看在帝豪的麵子上對蘇曼還算客氣。
“夜少,錄音筆不妨讓我們先拿回警局,這是最重要的證據之一。”其中一位警員在征求夜冷辰的意見。
夜冷辰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可以!”
“感謝夜少的配合。”警員拿起桌上的錄音筆,將其裝到專用文件袋中。
“夜少,那我們就暫時把人帶走了。”另一名警員同樣在征求著夜冷辰的意見。
這就是港城第一大少,警察想要從帝豪帶走一件東西或者一個人,都要征詢一下他的意思。
換言之,如果夜冷辰不同意,那誰也別想帶走錄音筆跟蘇曼。
蘇曼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她知道她的生死根本不是掌握在所謂的司法機關手上,而是掌握在夜冷辰手裏。
她紅著眼哽咽到“夜少,你真的忍心讓他們帶我走嗎?曼曼求你了,我不想進那個地方,求夜少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以後絕對不敢再做那樣的傻事了,以後一定對夏小姐恭敬有禮不敢再冒犯了。”
就算蘇曼態度再誠懇語氣再卑微,夜冷辰都不為所動。
“蘇曼,在你讓那倆人混進花溪劇院之時起,你就應該想到今天的結果。你有膽量算計我的女人,也該有承擔結果的勇氣。”夜冷辰難得開口說了幾句話,但卻不是原諒蘇曼,而是讓她死心。
他說過不論是誰,敢算計他的女人,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蘇曼和金美兒,還有昨晚被他抓住的那兩個蠢貨,他們四人誰也別想試圖躲過此事。
蘇曼在一片憤恨不甘中被警察帶出帝豪坐上了警車,她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刻的屈辱和不堪,而她將這一切全部算在了夏筱熙頭上。
“夏筱熙,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夜冷辰站在落地窗前親眼看著蘇曼坐進警車,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煙,白霧繚繞中他無奈的說了一句“你傷害的是我的女人,那我隻有傷害你,我女人才能心裏平衡。”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蘇曼昨晚找人對付算計的不是夏筱熙而是其他女人,夜冷辰絕對不會這般薄情寡義。
很快媒體就報道出了這條消息,夜冷辰為了考慮帝豪喝夜家的顏麵,私底下已經跟媒體打了招呼,故而報道出來的內容並未涉及到任何敏感詞語。
夜冷辰接夏筱熙回家之前,她已經在金帝酒店的電視上看到了那條關於蘇曼的消息。
蘇曼被警察押解上警車的畫麵被定格住了,這是她人生中永遠無法抹去的汙點。
夏筱熙靠在夜冷辰懷裏,雙手與他握在一起“我看到新聞了。”
任誰在這一刻都會感動,夜冷辰的態度和抉擇已經說明了一切。在她與夜夫人之間,他選擇了她,在她與蘇曼之間,他仍舊選擇了她。
“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類似昨晚那種事情了。”即便是犯罪未遂,夜冷辰也要將其掐死在萌芽狀態,他不給自己任何後悔的機會,也不給任何人傷害夏筱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