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柳蕊也很盡心,沒有讓她受到半丁點的傷害。
“這事太突然了,再說了,柳蕊還在上著學,我不能因為柳蕊的不成熟而毀了她的前程的。”陳銳依然是處處為柳蕊著想的腔調,說出來既得體又有說服力。
柳宏義也讚成這樣的觀點,隻是女兒不是一心要求著他幫她辦成這一件事情,他也沒有轍啊!
“她就是想賴上你了,想早早成為你的人妻,我這個當爸的,心裏也不舍的,希望她能多陪我幾年,現在她這樣求著我,你叫我怎麼拒絕她呢?”柳宏義開始苦惱了起來,向陳銳吐起苦水來了。
陳銳沉吟了一下,馬上對柳宏義耳語了幾句,柳宏義半信半疑的,問道:“這樣行的嗎?”
“嗯,行的,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呢?”陳銳笑了。
柳宏義馬上同意了陳銳的建議了,他沒有辦成這一件事情,陳銳不願意結婚,他還給柳宏義獻了一計。
“那好吧!我去試一試。”柳宏義又往回走了。
站在不遠處的柳蕊一直緊張地等待著爸爸給她帶來好消息,她知道,爸爸出麵的話,事情一定會容易很多的,以前陳銳就說,柳家隻有她一個孩子,身為爸爸的柳宏義舍不得的,現在爸爸都同意了。
要是陳銳還不願意娶她的話,一定是陳銳的問題了。
這一招叫先斬後奏,柳蕊就是怕自己敵不過外麵的花花草草的,她要先下手為強,反正她和陳銳在交往著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的,爸爸也默許了的,隻是還沒有當眾承認,剛才她這麼一催,爸爸為了她高興,也同意了。
柳蕊相信有了爸爸的支持,這事一定會很容易辦成的。
柳宏義走過來了,柳蕊馬上就迎上去了,滿臉的期待,柳宏義看到女兒這樣的表情,心裏很複雜,他拉上了柳蕊的手,一起去為晴晴倒酒。
柳宏義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晴晴,你看,我們家女兒長大了,今年十八歲了,以前你一直盼望著能看到她出嫁的一天,你沒有福氣看到,真是可惜啊!”
柳蕊則不好意思起來了,她心裏樂開了花,聽到這裏,她就知道爸爸一定是辦成這事了的,她高興得想跳起來轉圈。
不料,柳宏義話鋒一轉,突然憂傷地說道:“能嫁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是我們的共同心願,隻要女兒幸福了,比什麼都強,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拚死在保護著她的安全的原因了,可是今年不適宜結婚啊!據說是寡婦年,我怎麼可能忍心讓女兒在這麼不吉利的年頭嫁出去的呢?”
柳蕊傻眼了,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的,她急了,上前去一把酒杯放下了,急問爸爸:“什麼意思?什麼寡婦年?誰說的?我要和這人算帳去。”
柳宏義一把柳蕊拉了回來,勸道:“這是風水先生算出來的,今年結婚的人特別少,你也不急於這一年吧!明年行不行?你想怎麼嫁都行。今年太不吉利了,為了你的一輩子,我改變主意了,不同意你出嫁了。”
柳宏義的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了,柳蕊慌了神了,她以為很容易成功的事情,居然發展到這一步,今年不能出嫁?
她的眼淚如水籠頭一樣冒了出來,她哭著吼了起來:“爸,你怎麼可以當著媽的麵出爾反爾呢?”
柳宏義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他一點頭,道:“對,這事我就是出爾反爾了,我不能讓我的女兒在寡婦年出嫁,你還在上著高三呢?現在就要結婚,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的女兒先上車後補票呢?這樣的醜我出不了,我是要麵子的。”
柳蕊不停地搖著頭,她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她以為爸爸最疼她的,隻要她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拚了命去為她爭取的。
現在她隻是想和陳銳在一起,可是他還是反對了。
她很快就想到了,一定是陳銳對他說了什麼,他才改變主意的。
柳蕊像失控了一樣,向陳銳所在的位置撲了過去。
柳宏義想去把女兒拉住了,可是來不及了,柳蕊已經跑去找陳銳了,柳宏義雙手合十,嘴裏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啊!我不是故意要這樣說的,對不起了,我的孩子。”
管家一直站在後麵,他聽到了柳宏義所說的話,他充滿了疑惑,這事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