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玉石放在他的手心裏,陳銳也覺得有一種灼熱感,熱量來自於玉石。
陳銳對玉石裏會遊動的小青龍,他更加沒有興趣了,他有一種預感,有一股力量想困住他,隻是他不知道這些力量來自哪裏。
很有可能就是內力,他是不會被任何力量控製住的。
陳銳心裏閃過了一個念頭,他不能讓柳蕊的玉石出現在他的身邊,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受到影響的,隻是這事不知道如何去開口。
陳銳的五指一合攏,把玉石遞給柳蕊,學著柳宏義的口吻說道:“小心,別摔壞了。”
“哈,這是自然的。”柳蕊滿心歡喜地收起了玉石,她還打算著要去打造一條精致的鏈子,把玉石掛在她的胸前,天天戴上它,還要向林曉雅炫耀一番。
陳銳悄然離開了,連柳蕊也沒有覺察到,等柳蕊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銳的人早就走遠了。
“咦?人呢?”柳蕊莫名其妙地四處看了看。
陳銳的人早就到車庫了,他提了一輛車子出去,他要回家,好好地問一問老頭,他和玉石之間到底有著怎麼樣的關聯。
為什麼他一看到玉石,他心裏就會覺得很不舒服呢?
柳蕊追了出去,拚命地喊道:“哎,陳銳,你要到哪裏去?”
陳銳從後觀鏡也看到了柳蕊在追著他跑,但是他沒有停下車子。
這事對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他怕會有萬一。
柳蕊看到陳銳不理她,她也有些生氣了,開始嘟嘴,不滿地說道:“人家有好東西還和你一起分享呢?你倒好,一聲招呼也不打就跑出去玩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她悶悶不樂地轉身回去了。
柳宏義剛和客人見完了麵,他把客人送出門去了,一回頭就看到女兒似乎很不高興地在嘀咕著什麼?
他追了出去,喊道:“寶貝,幹嘛呢?誰招惹到你了?”
“還會有誰呢?不就是陳銳嗎?他開車出去了,也不帶上我。”柳蕊心直口快地說道。
等她把話說完了,才意識到這樣說,好像是在出賣著陳銳的行蹤了,他隻不過是柳家的保鏢了,哪有這麼自由呢?
果然,柳宏義一聽,就不滿了,嚴厲地說道:“他這樣做太不像話了,一出去的話,好歹要和我打一聲招呼吧!說不定我這裏會有什麼安排呢?他怎麼可以這樣呢?平時的他不是這樣的。”
柳蕊有些理虧,剛才陳銳一聲不吭就跑出去,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的,可是她又在爸爸的跟前說了陳銳的不是,她有些心虛地看著爸爸。
“爸,陳銳一定是有急事才急著出去的。你看他,出個門都開上了一百時速了,他有多著急呀!”柳蕊生怕柳宏義會因這一件事情遷怒到陳銳的工作,於是,她開始湊過去,挽著柳宏義的手臂開始撒起嬌來。
“爸,你就原諒他一次的過錯吧?行不行?看在女兒的份兒上。”柳蕊開始不停地搖著柳宏義的手臂,大有柳宏義不同意的話她就一直糾纏下去了的。
柳宏義最怕就是女兒這樣了的,他一時心軟,趕緊應聲道:“得了,你不要再搖了,再搖下去的話,我都快成為神經病了。他偶爾有急事可以出去一下,但是這毛病不能老是犯的。他畢竟是我們柳家的保鏢,我還挺器重他的。我們父女倆的安全還要靠他呢?”
這話說得讓柳蕊聽了心花怒放的,可是柳宏義身後的孔老九聽了,就不太舒服了。
他跟在柳宏義的身邊十幾年了,一從殺手工會裏出來,就追隨著柳宏義,時刻保護著他的安全,為什麼陳銳這小子一來到柳家,他的地位就直線下降了呢?
難道陳銳要代替了他在柳家的位置了嗎?孔老九不甘心地咽了一口口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內心卻湧起了一層浪花。
柳蕊一興奮,得意忘形了起來,突然跳起來在柳宏義的臉上啵了一個,頓時讓柳宏義樂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丫頭,都成年了,還沒大沒小的,你這樣對老爸,讓我怎麼舍得你以後出嫁呢?”柳宏義笑道。
柳蕊撒著嬌回應道:“我不嫁就是了,一直陪在爸爸的身邊。”
柳宏義一臉的驚訝,用手點了點柳蕊的鼻子,打趣道:“和我說反話是不是?居然說不嫁人了?前些日子,是誰一直在威脅著我,說要嫁給那個誰呢,嗯?”
迎上爸爸逗樂的表情,柳蕊吐了吐舌頭,轉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