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妹妹一眼,三皇子不悅道:“你也跟著胡鬧。”
“三哥,你看四姐都同意了,你就同意吧。”五皇子晃動著他的胳膊:“我保證不惹事,而且保證不一個人出去,這總行了吧。”
沉默了很久,三皇子歎氣連連,最後終於鬆口了:“你要是敢惹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謝三哥,謝謝四姐。”三皇子衝兩人臉上各自親了一個,然後一股煙就溜了。看著溜走的背影,兄妹倆都忍不住搖頭。
華雲宗。
秦陽殺死皇族十幾人的消息也傳了回來,此刻在議事廳,易博表情嚴肅,顧長老和劉長老也同樣如此,還有兩位是剛剛補上修明二人的代理長老,除此之外就是那群道胎境武者。
“宗主,這件事會不會是虛傳,這才離開多久,他們幾人在一起應該不會如此魯莽。”劉長老很是不信。
顧長老也蹙眉說道:“我也不相信,可是既然有這個傳聞,我認為肯定發生過什麼事。”
其一位代理長老名叫李賀,也嚴肅道:“宗主,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照傳言來說對我們華雲宗不是好事,說不定是皇族故意誇大其詞,讓各方勢力都提防我們。”
“不錯,還有一年半就是青年大賽,我們華雲宗遭受了一次災難,如果被各方惦記上就麻煩了,盯著我們這個位置的還有很多宗門,有兩個宗門的勢力已經壯大了很多。”說話的名叫龔成誌,也是一名代理長老。
易博眉頭緊緊的堆積在一起,思量了很久,看向每個人的臉,突然問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秦陽真的殺死了皇族十幾個道胎境武者,你們又怎麼看?”
眾人麵麵相窺,不知道易博這麼問的意思。
起身站起來,易博走到央,然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道:“老劉,老顧,我們了解秦陽,他絕不會做如此莽撞的,但如今他做了,這裏邊肯定有什麼目的。”
聽聞易博這樣說,顧長老和劉長老對視了一眼,也開始思量起來。
也許之前對秦陽了解不多,但經過華雲宗這件事之後,他們都知道秦陽絕非一個莽撞之人,現在有了這種傳聞,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將他當做真的,那麼他想傳遞什麼呢?
“我們華雲宗之所以每次墊底,你們琢磨過原因嗎?”易博又問。
兩位老牌長老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
“沒錯,我們宗門本身就存在問題,此次宗門損失重大,但卻是我們重生的契機,除了我們自身需要擰成一股繩,還有就是對外的態度,以前我們顧忌太多,太過保守,少了一分銳利。”
說著,易博再次看了眾人一眼,繼續道:“所有人都認為被推到浪尖不是好事,但凡事具有兩麵性,你們明白嗎?”
“你意思,有人故意讓我們華雲宗成為焦點,那我們就幹脆順他的心,他們想我們成為很多宗門的敵人,我們就真正的站起來!”劉長老一言命。
“不錯!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蛻變!”
跟隨太上長老的灰衣年人剩下七人,其他的都是召回的高手,現在每人都帶著宗門弟子修煉,功法武技完全開放,有他們的指導,短短一段時間就看到了成效,盡管很小,卻讓人看到了希望。
他們都明白易博的意思,身為宗門弟子,誰不希望自己的宗門變得強大,他們也希望,也希望不被別人鄙視譏諷和看不起。
“宗主,你說吧,我們怎麼辦?”
易博思考片刻,然後道:“不管傳聞的是,不做任何回應,別人願意怎麼看就怎麼看,我們要加速讓其他弟子成長起來。”
········
天雲宗。
在一個清修之地,一位穿著樸素的老者平靜的站著,身後是一個年人和一個女子。如果秦陽在這裏,一定會認得這個女子,正是和高林一起去華雲宗的薛小青。
“此事當真?”老者沒有回頭,輕言問道。
年人抱拳:“皇甫長老,此事千真萬確。”
“好了,你先下去吧。”老者回過頭來,揚了揚手,年人便抱拳告退。
薛小青卻嘟著嘴,一把挽住老者的胳膊:“師父,這件事肯定被人誇大其詞,秦陽怎麼可能殺死道胎境武者,一年前他才是在凝氣境,連武者都算不上,一年後殺死道胎境武者,這簡直是玩笑。”
老者輕輕咧嘴,無奈的搖頭:“小青,你不明白,別人或許不可能,但秦陽卻有可能。”
“切,我才不信。”
老者輕輕掙開了薛小青挽住的手,向前踏了幾步:“因為他爹也是一個天賦卓絕之人,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
·······
在山行走了兩天的秦陽和刑格絲毫不知道外邊的傳聞,更不知道因為這件事,引起了一場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