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傅斯年帶了好幾個大的項目來錦城,很多公司都想從中撈一把。
“林綰綰十多年都沒回過Z國,她怎麼和煙兒認識的?你繼續去查。”墨涼川把照片扔到桌上,陰沉著目光看向江北。
“是!”江北想了想林綰綰身後的傅斯年,他得加把勁了。
墨涼川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麵,他從來沒聽過沈初煙提說過林綰綰,難道是……
初戀酒吧。
李義靠在皮椅上拿著一杯紅酒淺酌,聽見開門聲也沒有要回頭的意思,語氣冷然地斥責道:“出去,沒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身後腳步聲響起,在他身後停了下來。
他搖晃著酒杯裏暗紅色的液體,慢悠悠將大班椅旋轉過去,抬眸,看見墨涼川翹著二郎腿,目光陰沉地看著他,他眉頭微不可察地擰了下,“墨總,我們有一年多沒見了吧,真是稀客。”
“知悔是怎麼回事?”墨涼川麵無表情地說。
李義眉梢微挑,垂眸笑了笑,“知悔是你的兒子,那又怎麼樣?煙兒生前不讓我說,她也不想讓你知道知悔的存在。”
墨涼川咬緊牙關,繼續問道:“傅斯年的未婚妻,那個叫林綰綰的女人跟煙兒是什麼關係,她為什麼會受托撫養知悔?”
墨涼川提及霍知悔時,李義就知道,墨涼川肯定什麼都知道了,可他就是不想讓墨涼川好過。
他移開目光,伸手摸著紅酒杯,輕輕在上麵打著圈,“她們當然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要不然煙兒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兒子交給她。”
“不可能,李義,別再我麵前說謊,煙兒的圈子我都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叫林綰綰的朋友。”墨涼川突然站起來,雙手用力撐住麵前的辦公桌,眉宇間怒意浮現。
李義根本不在意,本就溫和的麵孔帶著一絲冷嘲,竟也不覺得突兀,“你以為自己很了解煙兒?墨涼川,我告訴你,不管林綰綰是誰,都和你沒有關係,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去把你兒子要回來。”
“不用你提醒!”
篤篤篤——
敲門聲響了三聲,辦公室的門被小領班輕輕推開。
他瞄了眼辦公室內的情況,唯唯諾諾地拉著霍知悔走了進來,“老板,有位傅先生讓我把這個小孩送進來交給墨先生。”
“知悔!”墨涼川詫異地看著霍知悔,轉身上前將他護在身前。
霍知悔抬頭看了墨涼川一眼,卻偏著頭看向李義,“李義叔叔。”
李義眉頭微皺了下,隨即,又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他看向墨涼川,提醒道:“傅斯年既然把知悔送還給你,以防萬一,你還是去做個親子鑒定比較好。”
“不需要。”墨涼川說完,彎腰把霍知悔抱了起來,“知悔,爸爸帶你去玩好嗎?”
霍知悔看著墨涼川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咬了咬唇,隨即,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聲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