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就算是站在那裏什麼也不做,也一定會有女人前赴後繼地往他身上撲。
她恨透了他的優秀,卻也愛慘了他的優秀……
可事到如今,她竟隻能靠一作再作才能把他拉回自己的身邊。
喬小蕎的心,顫個不止,可臉上卻依然笑得春情盎然:“沒有女人要你了,你就隻屬於我一個人了對不對?”
“藍藍,隻要你想要,我喬斯白什麼都能給你,除了名份……”
“可我除了這個,什麼也不想要怎麼辦?”
喬斯白冷顏:“不要任性……”
“這就叫任性啦?嗬!嗬嗬!”
她笑得清冷,他卻慢慢扯下她還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薄涼道:“梓桐還在家裏等我,我先回去了……”
話落,溫雅的男人信步轉身,卻在行至門邊時,聽到她近乎撕裂的一語:“喬斯白,你丫要敢踏出這個門一步,咱倆就完了,徹底完了!”
“……”
終而換得他的沉默,她竟有些喜極而泣,剛剛笑了一下,原本立定身形的男人卻更加堅定地轉身離開。
聽到開門的聲音之時,喬小蕎心神懼裂,終於,她近乎絕望地嘶聲一吼:“我要離開你!”
終於吼出這句話,喬小蕎的雙眼已遍布紅絲,眼淚掉下來,可臉上卻在笑:“反正,你是死也不可能娶我了對不對?那麼,我還有什麼理由留在你身邊,我要離開你,我要找一個比你好百倍千倍的男人,嫁人,生孩子,幸福一輩子。”
聞聲,男人的腳下一遲,原本冰封的眼神瞬間一凜:“再說一遍試試?”
“我要離開你……現在,馬上,立刻……”
餘音還在,男人的身形已逼近,平時拿慣了手術刀的手指突然快如閃電地扣住她尖尖的小下巴。
眸宇之中,戾氣橫生:“離開我?嗯?”
“對,離開你,就當……我從來沒愛過,就當……我們從來沒有愛過……”
聞聲,男人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更重,磨著牙的聲兒都似夾著刀尖般的狠:“特麼欠收拾是不是?”
“不是說不能給我名份的麼?不是說要去陪別的女人的麼?你特麼現在這樣又是要幹嘛?”
男人不語,隻扣著她單手解開皮帶,然後,毫不猶豫地……
他要哪樣?
當然是要她,要到她服為止!
其實自那日之後,喬斯白再沒在碰過喬小蕎,因為心有禁忌,因為隱忍,因為覺得自己禽shòu了一次不能次次都禽shòu。
可她的行為真是觸到他的底限了,她即是他認定了的女人,那麼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是不是妹妹,他也絕不會放手。
可是,這丫頭仿佛就是上天特意派來刺他心的人,哪一天都不能消停,哪一一天都不能讓他安心。
現在她還想離開自己?這要怎麼忍?
於是,他也不忍了,反正他們也已經造了不該造的孽,那再多一次又如何?隻要能留下來,他寧可一輩子當禽shòu。
他太粗魯了,每一個動作都好像要把喬小蕎往死裏整。
可喬小蕎懷孕了啊!他這樣凶猛,萬一傷到孩子怎麼辦?
很害怕,可喬小蕎不敢明說,隻能小心翼翼地護著肚子。
可是,他還是弄得她很不舒服,最難耐的那一刻,她甚至也想過幹脆和孩子一起就死在他手裏算了,可是,明明是不能留的孩子,為什麼她還是不舍得?
那是她的孩子,那是……她們的孩子啊!
最後還是不忍心,於是委屈地退縮,甚至為了讓他早早結束而特意在最後極盡配合,大約是感覺到了她的討好,喬斯白在怒意過後終於放過了她。
隻是那一晚,他在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情之後,還是回去陪她的那位‘新嫂嫂’了……
喬小蕎沒有阻攔,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了,可她能夠用另類的方式來抗議,比如……
於是,喬斯白訂婚的那天晚上,喬小蕎找了一間私人診所要求人流。
胚胎太小,醫生隻能藥流,喬小蕎無所謂,隻覺得做了就好,沒別的要求。
雖然舍不得,雖然非常非常的舍不得,可最後,她還是在給哥哥發了一句‘哥哥,我祝你幸福’的短信後,勇敢地咽下了那些藥……
隻是咽下後,她的眼淚又滾了下來。
為了和哥哥在一起,她不惜變成傳說中聲名狼藉的壞女人,可哥哥他,竟能麵不改色地替她找一個新嫂嫂。
那一夜,喬小蕎捏著產檢報告蜷縮在哥哥的chuang上,身體的疼痛卻抵不過心頭的鮮血淋漓……
結束了,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