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每個男人心裏都住著一頭獸……
欲之獸!
所以,平時看著再溫柔的男人,上了chuang也會化身為狼,其實喬斯白真不是那一種。
因為他平時的溫柔原本就是假象,所以,當他真的上了chuang,而且還是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時,他的天性,便已徹底被釋放。
本就不是溫柔的男人,再加上也根本沒想過要對她溫柔……
於是,接下來他竟直接扯攔了她身上的是最後的塊布,當兩人裸裎相對,喬小蕎忍不住小身子顫個不止:“哥哥,不是,真的不……啊……”
慘叫聲中,他幾乎是悶聲不吭地一衝到底!
當明顯感覺到阻礙之時,喬斯白原本已黑黢黢的眸底瞬間閃過一絲華亮,那個……難道是……
他是個醫生,雖不是婦科的,但還不至於連這個也分辨不清。
於是,原本橫衝直撞的身體瞬間停了下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身下已痛於五官都變了形的小丫頭,原本想詢問的話語,竟一句也問不出口了。
她是第一次?
喬斯白的心顫了起來,這丫頭沒有說謊,她和喬與帆真的沒有越過界線,所以他……他……
“你真的……真的……”
喬小蕎當然明白他想問什麼,但這時,她卻痛得不想再好好跟他說話,她就那樣絕望地看著他,問:“這樣傷害我,你真的開心嗎?”
“……”
“哥哥,你知道嗎?你真是個禽shòu……”
“既然都被你罵禽shòu了,我是不是也該坐實這個罪名?”
終還是聽不得他這樣的言語,痛得嘶聲的喬小蕎咬著牙低吼了一聲:“喬斯白……”
“這麼生氣幹什麼?不是說喜歡我的麼?不是說……”
“我恨你!”
“那就再恨多一點!”語落,他的大掌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腿,強拉著,直接……
沒有親吻,沒有撫觸,沒有任何前奏……
他真的化身禽shòu,反正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是不是?反正,他也沒有退路了是不是?
那就不如,痛快到底!
“嗚……”
悲嗚聲中,喬小蕎感覺自己快要死在他身下了,一分為二的感覺,痛得全身都幾近痙攣……
極痛之下,十隻白玉似的手指頭都倦曲著緊緊揪著腦後的床欄,剛要張嘴大哭,喬斯白卻突然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情竇初開的那一年,喬小蕎聽人說過,一個男人愛你才會親吻你的嘴。
他會用那最纏綿,最親密的方式表達他對你的愛,讓你和她一起感覺著那種心尖的震蕩,感覺著想擁有彼此的渴望。
那時她還很天真,真的就相信了這句話……
可後來,她遇到太多想要親吻她的人,但沒有一個是真的愛她的,於是她又懷疑了,覺得這話一點也不真。
可今天,哥哥吻她了。
而且還用了一種情人間才有的纏綿的方式,那種感覺,震得心尖都在發麻,於是她不經意又想到了那句話。
可是,哥哥根本就不愛她不是嗎?
他會這樣對自己,也不過是誤會也她和喬與帆才想驗證一下,雖然,驗證之後,他竟不肯放開自己。
但,這絕不是因為愛!
因為,她也不信他!
想哭,可所有的嗚咽都被他堵回了肚子裏,於是說好了再不要為哥哥流半流淚的小丫頭又哭了,隻是,隻有眼淚,沒有嗚咽……
仿佛是在折磨她,又仿佛是在折磨他自己。
沒有任何表達親近的方式,隻有強霸的欲與發泄……
於是每一下,都疼得鑽心!
最後,她還是承受不了這種‘不堪忍受’的折磨,終於在他的口中哭出聲來……
唇被放開的同時,她說:“哥哥,我疼!”
可她越是這麼說,他就越狠,越重,狠殘忍。
那一晚,她在生生死死間幾度淪回。直到最後的最後,喬小蕎終於徹底淪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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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竟是在醫院裏……
鄺千洛說,她發燒了,而且一燒就是兩天一夜,這兩天,她整個人都一直是暈暈沉沉的,怎麼叫也不醒。
東西也喂不進去,所以隻能營養針,兩天的針水吊下來,喬小蕎竟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掉了一圈的肉。
她原本就很瘦,這一瘦,幾乎都脫了形……
那時,鄺千洛主動又送了一碗粥給她:“五小姐,吃吧!吃了才能力氣……”
“有什麼好吃的,死了不是更稱你們的心?”
“五小姐死了,喬老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