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我隻是,隻是……說了事實罷了。”
確實是事實,隻不過是對她一人有利,能傷害所有人的事實。
“罷了,罷了,你想留下便留下吧!”
老爺子冷聲一笑,手一揮:“老程,從今天開始,錦衣玉食借著咱們家這位大少奶奶。她即這般喜歡水閣裏,日後,便不要再出去了吧!”
這是要軟禁她,反應過來的董玉當時便撲爬了過去:“爸,爸您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啊……”
“讓你搬,你不肯,現在不讓你搬,也不肯了麼?”
董玉不敢硬碰硬,隻能哭著以博同情地求:“爸,與帆是您的嫡長孫啊!嫡親親的呀!”
“你倒是提醒我了,喬家的嫡長孫是該好生的教養的,放在你身邊怕也是養不好,所以,從今天開始,與帆跟我住主樓,我親自教他什麼叫禮義廉恥。”、
眸,劇張!
這時董玉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蠢事:“爸,爸……求您不要這樣對我,爸……我錯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嗎?爸……我搬,我搬還不行嗎?”
“晚了!”
沉聲一語,老爺子再次對程管家吩咐:“帶走……”
如果就這麼被帶走了,那她20年的辛苦便會付諸東流。後悔了的董玉哭得很慘,可那時任她再怎麼哭求,老爺子也不肯看多她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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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喬斯白在學校附近的小旅館裏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那時看到房間裏的一切,喬斯白的臉色真的可以用吃人來形容了,隻可惜,宿醉的大腦還有點眩暈,那時的喬小蕎看人雖不至於是兩個頭,但確實也很難分辨出他的情緒,隻知道,他好像有點生氣。
不過,哥哥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又有幾次是不生氣的呢?
習慣了,也就沒有太大的感覺了,所以喬小蕎順手又推了推身邊的喬與帆:“起來,該回家了!”
那時,喬小蕎的想法很簡單,喬斯白即然找來了,讓他把喬與帆帶走最後。兩人之間雖然因為那件事有些別扭,但怎麼說他還是喬與帆最怕的人,由他來管這件事,再合適不過。
隻是,迷離中醒來,喬小蕎似乎完全沒搞清楚當時的狀態,所以,當她傻乎乎地推著喬與帆的那一刻,喬斯白突然衝過一,一把拍開了她的手:“別碰他!”
“你神經病啊?幹嘛打我?”
“不要臉的小畜生,我竟真的相信了你。”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喬斯白也不說話,隻是一腳便踢翻了房間裏的垃圾筒,然後,喬小蕎便清楚地看到塑料的筒裏滾出來兩個白色像氣球的東西,裏麵還流出了類似乳白色的液體……
喬小蕎雖然還是個標標準準的黃花大閨女,但套套這種東西她也不可能認不出來。隻是現在比較尷尬的是,那兩個套,是用過的……
總算反應過來了,哥哥這應該是誤會她把喬與帆睡了,所以才突然對自己發那麼大脾氣。
意識到這一點,她直接就解釋說:“我沒和他做。”
聞聲,喬斯白似乎更生氣了,又是一腳用力踹著那塑料垃圾筒:“那這些玩異兒怎麼來的?”
“不是我們用的,可能是上一對情侶留下的……”
上一對情侶留下的……
一聽這話,喬斯白就是劈頭蓋臉一陣吼:“你當我是真傻的嗎?啊?”
“我和他真的沒有,我們就是喝醉了。”
“然後就酒後亂性?”
喬小蕎:“……”
去……
這怎麼還解釋不清楚了呢?
可是,昨晚上雖然她是喝高了,但理智還是在線的,所以人是她扶來的,房間也是她出錢開的,就是因為兩人醉得太厲害,也沒辦法自己回家。
當然,那種情況下也是可以給程管家打電話的,可是她們昨晚的樣子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恐怕又是一陣風雨。
看,她雖然喝多了,但還是考慮了這麼多問題後才留開的房。而且,喬與帆都醉成那樣了,也不可能對自己做什麼呀?
想到這裏,她正想把這情況好好跟她哥解釋一下,可惜,他卻根本不想聽她解釋。
冷著臉,喬斯白直接就把吩咐身後的鄺千洛:“過來,把帆少爺帶回去。”
“好的四少。”
那時氣氛緊繃,以至於鄺千洛都不敢多說話,人直接過來,扛起喬與帆就走。
走出門,還特意把幫喬斯白給關上了。
幾乎就在門被帶上的同時,喬小蕎很確定她從哥哥的眼底看到了寒芒,隻是,她怎麼也預料不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足夠讓她痛苦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