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瑟一的三根手指已經腫了起來,好巧不巧的急診科今天銘銘值班,銘銘檢查時碰到瑟一的手指,瑟一疼得發抖。銘銘問:“一一,你怎麼擠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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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一說:“不小心被門夾到了。”
銘銘說:“擠得比較嚴重,摸起來骨頭應該沒事,但保險起見拍個片確認一下。”
等拍片的時間,嚴謙一直給瑟一用嘴巴吹著手指,小聲埋怨她:“你有事說事,往外跑什麼,我都跟你說了,我沒有去吃飯,你為什麼不信,你信別人不信我,如果我有去吃,都現在了我就承認了,我道歉讓你原諒我跟我跟你解釋讓你相信我,那要花的力氣都是一樣的,如果我真有做,我就承認了。真得是父親記錯了,你這樣如果以後真有居心叵測的人想要挑撥我們倆個的關係,那你第一個就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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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一覺得嚴謙說的也對,舉著手指跟嚴謙生氣的說:“我要出去買tampons。嚴謙一時沒反應過來問:“買什麼。”
瑟一指指肚子,嚴謙才明白,“哦,那你說話,我跟你一起去啊。”
嚴謙用紙巾給瑟一擦幹眼淚和鼻涕,這會瑟一也好了,撒嬌的趴在嚴謙懷裏,舉著三根手指說:“痛死了。”
嚴謙邊吹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很是心疼。
兩個人這一切都被坐在遠處因為輕微食物中毒在輸液的一個同事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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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銘看瑟一一直沒回來,想著可能是拍片等的時間太長,便找一個住在醫院裏的師弟過來先替他,自己過來找瑟一,遠遠看到瑟一跟嚴謙有說有笑的,兩個人甜膩膩的,正打算轉個身回去算了,遇到一個同事大聲跟他打招呼,嚴謙和瑟一同時往這邊看地來,銘銘隻好走上前去,三個人隨便聊了幾句。拍完片子,銘銘跟瑟一說:“一一,要不你們先回去,片子出來了我給你電話,我覺得應該骨頭是沒事的,我先給你開止痛藥和止痛膏,痛的時候就擦一下,如果還是痛就吃止痛藥,沒有別的辦法。十指連心,肯定會很疼,最近左手可能什麼都動不了。不過這三個指甲過段時間可能會變黑掉下來,你這兩天觀察看看,如果很腫,可能需要放血或者把指甲拔掉會好的快一起。以後你要小心點了,怎麼會一下把三根手指頭都擠了。”嚴謙在旁邊聽著銘銘這麼關心自己的太太,心裏暗暗冒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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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此,還是要問問天上那位拿紅繩的老神仙,這是個什麼工作表現,兩人一根繩,可是銘銘的繩他好像沒安排好呢,可是他是神仙,我們一介凡人也無從說理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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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日早晨,嚴謙醒過來先看瑟一的手指,很意外已經消腫了,看起來比昨天好很多,不像是會變黑或指甲脫落的跡象。瑟一被弄醒後,忘記手指的事情,還用左手揉眼睛,嚴謙趕緊阻止她,才想起來。伸伸手指發現在已經不疼了,隻是還有點紅。嚴謙再三確認:“你真得不疼了嗎?”瑟一伸伸手在他眼前,說:“好像沒感覺了。”嚴謙說:“老婆你這是什麼手,恢複的也太快了吧。”
瑟一自豪的說:“我早都說了,我抵抗力特別強。”
嚴謙說:“那倒是一年到頭也不見你感冒一回,昨天還以為要斷了呢,今天已經沒事了,你很有當消防員的潛質啊。”
瑟一說:“歸功於外婆從小給我喂的甲魚湯,海參湯,豬蹄筋牛蹄筋湯,我從8個月大就喝這些,所以我身體特別強壯。”
嚴謙抱拳說:“佩服,佩服,從小喝王八湯長大的果真不一樣。
瑟一說:“所以我一直覺得我可以很健康的活到103歲,就不知道你行不行了,你看你總是愛喝可樂,真不知道老了會什麼樣,估計骨頭都是脆的,哪都不能去,路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