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帶笑,風光無限,她能企及如今的高度,都是踏在宮以沫的屍骨和血肉上得來的!
宮以沫有些不爽,身邊的宮抉就突然爆出一陣寒意。
宮以沫有些奇怪,宮抉不是喜歡蘇妙蘭麼?她死之前,經常能夠看到兩人關係親密,怎麼她死後不過半年,宮抉似乎對蘇妙蘭很不滿似的?
看著蘇妙蘭朝宮抉伸出來的手,宮以沫莫名為那隻帶著寶石,保養得意的手擔憂,她總有一種,宮抉會砍掉那隻手的感覺!
“宮抉”
蘇妙蘭手伸出來許久,底下跪拜的萬人皆低著頭,明明知道這一幕十分不合時宜,可是皇帝病重,攝政王獨大,他們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忍著新上任的皇後,當著他們的麵和攝政王勾搭。
蘇妙蘭麵上含笑,三十幾歲的人了,但是看上去就好像二八少女一般,她手朝宮抉伸來,卻見宮抉不接,以為他是顧及世人眼光,顧及她的名聲,不由笑道。
“王爺,陛下病重,接下來這段這封之路,還請王爺與妾身共走一遭?”
宮以沫分明看到宮抉在冷笑,是那種不含一絲溫度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栗。
而蘇妙蘭隻當尋常,宮抉此人麵冷心熱,雖然麵上對她總是如此冷冰冰的,事實上,她要什麼,隻要開口,宮抉絕對會送到她麵前。
誰知宮抉竟然拒絕了。
“於理不合,請皇後自重。”
宮抉聲音不同以往宮以沫聽慣的特質清越,這一世,宮抉的喉嚨被毒啞過,所以他每一次開口,喉嚨都好像被刀片刮過一般,聽上去也有些沉悶刺耳。
說一兩個字的時候還聽不出來,說得多了,誰都能聽出宮抉說話時有多難受,旁人覺得難聽卻不敢說,而宮以沫此時聽來,卻覺得有些心疼。
轉而失笑,這一世風光無限的攝政王,哪裏需要她心疼?
蘇妙蘭隻當宮抉是為了她的名聲想,被拒絕了也不惱,反而靠近一點,低聲說道。
“王爺,如今妾身已經是皇後了但陛下病重,今晚肯定不會來了妾身晚上睡不著,王爺可願來陪妾身說說話?”
宮以沫聽到蘇妙蘭赤裸裸的邀請,下意識的去看宮抉,卻見宮抉冷冷一笑,那雙墨玉眼,似乎能淬出冰渣。
“好。”
出乎意料的,宮抉答應了!
蘇妙蘭喜出望外!
天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喜歡她,但是卻為了她一直隱忍,始終沒有碰她如今宮澈病重,眼看不行了,她便不知不覺轉移了心思,想將這個男人徹底拿下!
之前幾次,宮抉都拒絕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答應了!
蘇妙蘭喜不自勝,低頭笑道,“那今晚妾身便以美酒恭迎王爺了。”
宮抉合上眼,不再看她,但是嘴角的冷笑卻讓宮以沫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件事,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今晚,肯定有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