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殿內不僅有皇帝,太後,還有十多位大臣,他們都是一早過來彙報宮以沫情況的,結果就被留在了宮中,此時,皆目不轉睛的盯著大門口!
她——來了。
兩個同樣耀眼的人一步步走進,一男一女,明明彼此之間隔了一步的距離,卻偏偏給人一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近了
宮晟眯著眼看去,因為是逆光,他看宮以沫時,看不清她的容顏,隻覺得她整個人好似在發光一般,直到近了,他才漸漸看清她的相貌。
像真是太像了!
宮晟看到她,就好似看到了當年的雪妃!隻是雪蓮眼中不會有她這般冷靜從容,一個柔弱似水,一個靈動如風,她,真的是雪蓮的女兒?
“民女,兒臣,拜見陛下!”
見兩人相拜,宮晟才回過神來,他剛想說話,坐在一邊的太後便猛得一拍桌子!
“來人!還不將這個賤人拿下!”
“朕看誰敢!”宮晟幾乎是下意識的吼出了這句話,太後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宮以沫謀殺皇親,她處置這個賤種有什麼不對?!孝順了她那麼多年的兒子,竟然因為這事跟她唱反調?
皇帝發怒自然無人敢動,他頭疼的看了太後一眼,沉聲道,“大殿之上,女子不得幹政!”
太後冷笑,“現在是在討論政事麼?”
宮晟直接道,“是!”
他看著宮以沫,此時她行禮之後便直直站在那,含笑看著他,沒有絲毫懼意。
“宮以沫的事,是政事!”
他這麼說太後也不好說什麼了,現在不比之前在書房,還有那麼多大臣在,她必須要給皇帝一些麵子。
宮以沫卻說話了,她恭敬的行了一禮,麵向太後。
“在討論正事之前,我倒是想問問太後娘娘”她看著太後那氣的憋屈的臉,笑著,眨了眨眼,“您剛剛說我是賤人?可我雖然不是公主之身,到底還是陛下的孩子,您是在辱罵陛下?”
太後本就又氣又傷心,被宮以沫這樣一說,差一點又要暴起!
隻是她到底要顧及在場那麼多人,她難道敢將當年的事說出來?看著皇帝那驟然陰沉下來的臉,她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咬牙切齒道。
“你聽錯了!沒這回事!”
說話,便閉上了嘴,不再開口!
她就不信了,任宮以沫舌燦蓮花又如何?她殺死郡主就是死罪,宮抉擅自調兵也是死罪,她就不信,皇帝再偏心,還能顛倒是非不成!
於是,在她的示意之下,立馬有人跳了出來,大聲道!
“陛下!臣有奏!”
宮晟看了宮以沫一眼,“說!”
那人是刑部之人,聞言抬起頭來,看著宮以沫的眼神十分冷。
“臣有三告!”
宮晟示意他但說無妨。
“一,臣要狀告罪民宮以沫,擅用火器,擾亂京城秩序!”
這是指上午那件萬民空巷的事了。
“二,告宮以沫殺死皇親昭慶郡主!”
“三!告齊王濫用職權,擅調禁軍!”
他清楚的說完之後朝皇帝一拜,“請陛下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