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茵茵信誓旦旦保證著，餘下兩人卻隻能默不作聲。
好半晌之後，才聽見白兮染幽幽開口。
“你姐姐，要跟墨君轍訂婚的是不是。”
“對！”風茵茵也不隱瞞，“其實他深愛姐姐，現下想來，許是因為我姐姐拒絕了他的求愛，這才惱羞成怒要殺死對方……”
“你提醒了我，小時候家中長輩一再提及，說表哥愛姐姐愛的緊，以後是一定要娶回家的……”
墨君轍……曾經深愛的女人？
白兮染一時怔在原地。
她眼神微微閃爍了下，似是不經意開口，“你姐姐叫什麼？”
“封瑤。”
……
房間內氣氛安靜的可怕。
塗億往旁邊看了看，發現她從頭至尾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
這才小聲問，“可據我所知，他對現在的妻子也很是疼愛，想來過往的事早已忘了。”
“嗬。那女人算什麼。”風茵茵滿臉嘲諷，“無非是因為她跟我姐姐長得像而已。”
什麼？
塗億敏銳察覺到身側女人的不對勁。
他識趣的沒有再往下說。
外頭時不時傳來一些動靜。
便連忙去拉白兮染，“老大，咱們該走了。”
“好。”白兮染沒有再追問，隻是離開之前看了看病床上的風茵茵，似是在判斷她話語裏的真假。
翻身下樓。
兩人迅速上車，直接往馬路上開去。
四下都是嘈雜聲，車廂內放著輕緩的音樂，塗億直接將車窗關上，抓了抓頭發，“小姨媽，她剛剛說的你信不？”
白兮染剛將臉基尼收起來，臉上因為呼吸不暢還有些泛紅，便胡亂扒拉著亂糟糟的發，搖頭，“我也不知道。”
“要不先調查調查吧，我聯係人去風城一趟……”
白兮染看著窗外，默默咕噥，“都二十幾年前的事了，能查出來才怪。”
外頭像是忽然變了天，日光早已隱沒在雲層裏，而今隻覆了一層厚厚的霾。
她心裏驀地有些煩躁。
“左轉。”
啊？
“回家。”
許是心裏不痛快，白兮染也懶的再也繁林，便直接回到了墨宅。
她沒記錯的話，頂上是有一間閣樓的。
平日裏上了鎖，也很少有人上去。
“沒有鑰匙？”
管家稍有為難，“是的，這間閣樓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去過了，鑰匙是先生親自保管的。”
“知道了。”白兮染擺擺手，站在門邊思索了好一會。
她跟傭人要了個錘子，便直接在上頭乒乒乓乓敲了起來。、
老舊的鎖不算難破，砸了幾分鍾便開了。
打開。
側麵是留下的一個小氣窗，因為塵封許久，屋子裏滿是灰塵。
四下都是書架和一些雜物，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管家跟在身後，瞧著到處彌漫的灰，格外擔心，“夫人，您想找什麼東西，等先生回來讓他告訴您位置吧。或者稍微等等，我先派人上來打掃幹淨。”
“怕我看？”她隨意問了一句。
管家立刻搖頭，“哪能的是，這宅子裏上上下下，但凡夫人想看的東西，先生沒有不允的。隻是這地方……太髒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