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夜晚,都市的霓虹如星空般璀璨。
餘芊芊早早就來到了男友預定好的酒店奢華套間,麵前是繡著金絲花紋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水晶簾子後麵的巨大圓形大床上,被褥上還撒滿了紅色玫瑰花瓣。
“哇塞,要不要那麼奢侈?就跟電影裏的場景似的。” 她一身淺粉的連衣裙,長發披肩,驚喜不已地瞪圓了美眸。
下意識地摩挲著左手中指上的一枚閃亮的鑽戒,款式雖然簡單,但她卻珍愛無比,因為那是半個月前男友在海邊向她求婚時送的訂婚戒指。
“芊芊,大學一畢業,我們就結婚吧!”他真誠且略帶緊張微顫的聲音仿佛還回蕩在耳畔,她記得當時自己激動得差點哭紅了眼睛,連連點頭答應。
而昨天,他們終於畢業了,所以今天特地訂了個包廂來慶祝。看到床頭櫃上還放著扁圓的紅色蠟燭,她彎起粉嫩的櫻唇走了過去,小臉漸漸泛起了紅暈,“凜然,你這是要玩洞房花燭夜嗎?怎麼連蠟燭都有?”
說著她便拿起櫃子上的打火機,燃起了紅燭,可剛點燃,屋裏的燈“啪”地一聲忽然被人關掉了,房門也同時被關上。
“啊!誰,誰把燈關了?”她聲音微顫,有些嚇到了,屋裏暗了下來,隻有橘黃色的燭光在隱隱跳躍。
回頭望去,她借著暗淡的燭光,看到了身後那個一身黑色西裝的挺拔男子,是她熟悉而又英俊的麵孔。剛剛還被嚇得有些僵的麵龐立刻變得生動起來,粉嫩的唇邊綻出一抹燦爛的笑,朝那人影迎了上去,踮起腳尖,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凜然,謝謝你特地為了我們的約會包下這麼豪華的房間,好漂亮。”
“喜歡嗎?”男人低沉的嗓音詭異地在她耳畔響起。
怎麼今天他的聲音怪怪的?而且好像忽然長高了一點,她都快摟不住他的脖子了,是錯覺嗎?
男人順勢將她的腰托了起來,唇角陰邪地一勾,粗糲的唇忽然覆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輾轉吮吸了起來,從脖子一直用力地啄向鎖骨。
“凜然你……”她有些不適應地蹙眉,推了推那銅牆鐵壁般的胸膛,卻被男人大掌一伸,“嘶”地一聲將她漂亮的衣裙從領口一直撕開到胸前,然後扯下她那礙事的內衣,春光瞬間乍現。
餘芊芊有些嚇懵了,他以前都是很溫柔的,而且他們除了親吻之外沒有更進一步,今天這是要來個大飛躍嗎?她帶著責備的語氣嬌嗔著,“凜然,你幹嘛撕了它?這裙子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
男人沒有說話,一把將她摁倒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霸道且迫切的吻了下去,力度緩緩加重。她疼得慌亂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的甜蜜感。
他是在用咬的?今天的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粗暴?眼前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和男友判若兩人?但那明明就是一張和男友一樣的麵孔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盡,撕咬般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
“凜然,放開我……”她疼得快要哭出聲來,想要推開他粗魯的大手,卻被他一個反掌握住了兩隻細嫩的胳膊鉗製在了身體的兩側。
“哦?你不喜歡?那我們換個方式。”男人戲虐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為什麼他今天整個人都讓她感到惶惑不已?盯著他陌生而凜冽的眼神,有那麼一瞬,她甚至認為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男友,隻是這張臉,真的如出一轍。
男人隻是勾著唇冷笑,一股寒氣從她的脊椎直竄上後腦勺,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是喜歡這樣嗎?”男人忽然大掌一伸,死死掐住了她柔嫩的脖子。
“唔,唔,你…….”她被掐得說不出話來,看著眼前那熟悉的麵孔忽然變得猙獰可怖,她帶淚的雙眼也隨之驚恐地越睜越大。
為什麼深愛她的男友竟然要掐死她?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們相愛了三年,他何曾如此粗暴地對待過她?心像被人剜了一刀,痛傳遍了四肢百骸。
餘芊芊被掐得臉都憋紅了,窒息的恐懼感令她布滿血絲的雙眼陡然睜大,渾身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