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裏,她竟這麼不堪?
林夕心頭酸澀一片,表麵卻故作強硬的挑起下巴,“勾搭很久了,怎麼?賀大少你還在乎?”
賀錦堯狠狠扼住她下巴,力道幾乎捏碎她的骨頭。
“賤人!我碰過的東西,你竟敢讓別人染手?”
林夕咬牙承受著,愣是哼都沒哼一聲,她強硬的樣子,卻讓賀錦堯的怒火燃得更旺。
他咬牙切齒的道:“既然你這麼賤,那我就滿足你!”
話落,林夕的褲子被他暴力扒下,紐扣在樓梯上叮叮當當滾落……
“賀錦堯,你這個禽獸!這是醫院!”
林夕一麵掙紮,一麵手足無措的拉起褲子,走廊那邊傳來的腳步聲,讓她緊張到渾身哆嗦。
賀錦堯眯起幽暗的眸子,“醫院又怎麼樣?像你這種蕩婦,還有資格挑地方嗎?”
他鎖住她一雙手腕舉過頭頂,另一手一個用力,褲子徹底變成碎布。
腿間的涼意讓林夕無比羞恥,她終於怕了,“賀錦堯,我跟莫非凡什麼都沒有,剛才隻是碰巧……”
“碰巧?”賀錦堯挑眉,“你以為我會信嗎?”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他將她抵在牆上,凶猛的衝撞發泄,猩紅的眼底,欲念與恨意交織一片……
林夕從掙紮到一動也不動,猶如被抽去靈魂的人偶,空洞的一雙大眼中,不斷有淚滑落。
走廊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但男人的低吼,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還是讓她羞恥到極點。
如果被人看見,她就從窗口跳下去……林夕絕望的想。
終於,那腳步聲漸行漸遠,她好不容易撐到結束,猶如死過一次。
男人發泄完,拉上褲鏈又是衣冠楚楚的賀大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衣不蔽體的女人,眼中沒有半分憐惜。
“林夕,這都是你自找的!”
他脫下外套,重重砸在她身上,轉身毫無留戀的離開。
林夕望著他的背影,恨到切齒,“賀錦堯,你讓我惡心!”
賀錦堯腳下一頓,隨後冷冷的道:“彼此彼此。”
說完,走了。
穿堂風冰冷入骨,林夕心如死灰。
良久,林夕裹緊那件外套,從安全通道出來,那些異樣目光和竊竊私語,讓她恨不得找道地縫鑽進去。
終於撐到病房門口,莫非凡的詫異目光,直接把她定在原地。
“夕夕……”
莫非凡欲言又止,林夕這幅樣子,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該說些什麼呢?他後悔出現在這裏,令她更加難堪。
“你走吧。”
林夕聲音幹澀,語氣近乎懇求。
莫非凡張了張嘴,最終點點頭黯然離開。
一周,賀錦堯再未出現。
林夕日夜守在病房,夕雲珍卻遲遲不醒,醫生說,病人的自主意識並不想醒來。
林夕無比難受,如果不是她,林家怎麼會變成這樣?父母怎麼會這樣?
她感覺自己就要撐不下去了……
這晚,病房來了個護士,林夕似乎沒見過,那護士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就走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賀錦堯就殺來了病房。
“林夕,你做的好事!”
林夕正給夕雲珍擦身,賀錦堯將她扯起來,甩手就是一巴掌。
她被打得偏過頭去,臉上火辣辣一片,抬手摸了摸刺痛的嘴角,一抹血紅鮮豔刺目。
鼻腔中湧上一股酸意,林夕咬牙忍住,她冷冷看了賀錦堯一眼,撿起毛巾繼續給夕雲珍擦拭,從頭到尾,半聲也沒吭。
見此,賀錦堯簡直怒不可遏。
他指著她,“賤人!你究竟有多歹毒?究竟還要做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才肯罷休?”
林夕仍然麵無表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賀錦堯瞪著她,“聽不懂?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說著點開手機中的一段錄音,摔在林夕麵前——
“求求你們,不要報警,是賀太太叫我這麼做的,她說給我一百萬……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她說這個藥不會被查出來,賀小姐吃了隻是不能懷孕,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就……我沒想到賀小姐會腎衰竭,否則就算給我一千萬,我也不敢這麼幹,求你們饒過我吧……”
錄音到這戛然而止,林夕手中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
她問賀錦堯,“她是誰?為什麼要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