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人你應該會比較感興趣的。”佐霽坐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緩緩地開口說道。
“那倒是要聽一下佐霽護法說的是誰了!”蕪娘吹著眸子看著麵前的海棠花。
“孤月,和她有關的一個人。”佐霽也不多加掩飾直接開口說道,他的雙眸直直地的看著蕪娘,蕪娘沒有任何的神情表示,似乎對這方麵並不在意。
“不過是孤月而已,難道這就是佐霽護法所說的讓我感興趣的人?”蕪娘的嘴角微微揚起,聲音不平不淡的。
“不,這個人可是天機門的一個女弟子呢,我方詞啊來你這裏的時候,見她從山上下來,山上可沒有什麼人,除了那個叫孤月的怪女人!”佐霽絲毫不留情麵,直接叫孤月為怪女人,他雖然不知道孤月現在芳齡幾何,但他就這麼說,一般也不會有什麼人在意。
蕪娘聽佐霽這麼叫孤月那個新進入天機門的小姑娘,忍不住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佐霽,你還真是不留情麵啊,人家孤月起碼是個小姑娘,你竟然直接叫她怪女人,這若是被孤月聽到了可是得有多麼傷心啊!”蕪娘緩緩地站起了身,轉身看著佐霽,佐霽嘴角親著笑意,對蕪娘的這樣的說法並不反駁什麼,畢竟蕪娘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就這麼說了,又能怎樣?孤月雖然是個小姑娘,可周身的氣息可不像是一個小姑娘能夠散發出來的啊!依我看來倒像是一個已經成年的女子身上有散發的,而且是經曆過風風雨雨的!”
蕪娘聽佐霽口中說說的‘風風雨雨’,眉毛不由得往上挑了一挑。“不知佐霽你所說的風風雨雨可是?”
“自然是在殺伐之中度日的的含義了,我也不過是改了一下詞而已。”佐霽輕輕抿了抿茶水,隻說了這麼一句話,並不多做什麼解釋,解釋這個,他可不削的來做這些表麵的。
“嗬,方才佐霽護法,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女弟子是怎麼一回事?”蕪娘這時才反應過來,佐霽方才所說的那個人,於是便以質問的口氣對他說道。
佐霽也不溫不惱,連連咳嗽了幾聲,“我估計這個弟子和孤月可能存在眸中聯係。”
“哦?若是真是這樣,那可就有趣了。”蕪娘眉梢一條,眼眸中一閃而過的亮光,讓人難以抓住。
“都說了,你會感興趣的!”
洛淳從跳上了屋頂,她沿著屋頂往前走著,她就這麼一直的盲目的走著,心中卻是亂如麻一般,自從離開了天機門大殿,心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哪裏不好,可就是說不出來這種原因,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洛淳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不過是孤月這麼一個小小的事情,她自己現在可是天機門的長老,誰人見到她不得行個禮數,至少是在天機門裏,洛淳的微風做的足足的。
“嘖嘖嘖,洛淳長老怎麼在房上?依照洛淳長老的身重,房簷沒有塌陷下來看來還是很不易的啊!”焱長老不知何時從觀星殿走了出來,這個時候洛淳才緩緩地的回過了神兒,原來她這麼一直盲目的走著,竟然來到了觀星殿,洛淳一個躍身,跳了下來,雙腳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