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微微一笑:“也許這個功用本來就存在的,隻是你們一直沒有發現。到了你們家鄉,別忘了帶我去看看你說的這些邪石,我還想帶走一部分。”

“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因為當地人對邪石都恐懼的要命,很想把這邪石扔掉或者遷移出去,但是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伊赫雪陽好奇的說:“這些邪石到底是怎麼會落到趙軍的手中的呢?”

“這就得問他了,我猜還是和趙百樂有關。”胡楊笑著說:“按照你的說法,這些邪石會讓人昏昏欲睡,甚至昏迷不醒,那為什麼我們沒有這樣的感覺?”

“我也覺得奇怪,在家鄉的時候,我也有種昏睡的感覺,怎麼抵抗都不行。”伊赫雪陽一臉不解地說:“難道所在的地方不同,效果也不一樣?”

“應該有這個可能性,我們言下的智者早就說過,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產地不一樣,效果就不一樣。”胡楊微笑道:“不過你說它一點都沒有效果,那倒不會,比如這個小東西。”

胡楊指了指窗外,隻見窗外有一隻麻雀掉在了窗台上,似乎睡得很香。

伊赫雪陽不由張大的嘴巴:“剛才我們可沒有見到這隻麻雀,難道是被這邪石所惑?”

“我猜是。”吳洋點了點頭說:“否則就算是有麻雀經過也不會掉落在窗台上睡著。看來即使是到了炎夏,效果有了下降,對於我們這些修煉者沒有大的作用,對於普通人普通的生物還是有效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胡楊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對自己也起到了極為重要的幫助作用。

伊赫雪陽一聽覺得胡楊說的有道理不有連連點頭。

胡楊興致勃勃的說:“你們所說的邪石,在我看來是寶貝,很可能不隻是一個用處。等到了東洋國你的家鄉之後,你幫我多找些資料來,我一定要好好的研究。”

對於這個忙伊赫雪陽當然不會不幫,他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從床上的趙軍口中傳來了一聲呻吟。

胡楊一笑道:“看來果然沒有出乎我的所料,讓他身上的邪石離開,對他的作用力就小了許多,他馬上就要醒來了。”

伊赫雪陽也是同樣的看法,不過他好奇的說:“假如你不將邪石從他的身上驅走,那他會怎麼樣?”

“死。”胡楊毫不含糊的說:“這隻是起到龜息術相似的作用,卻不能進行控製。哪裏會和傳說中的龜息術一個樣,自己可以自由控製,那作用才大。”

剛才進入房間的時候胡楊就對趙百樂的人交代過,救人的事情交給他,但是不允許有人幹擾。

雖然他不是衝著一個人說的,不過趙百樂心中明白提醒的是自己。

他當然不會傻到破壞了,和趙百病不一樣,趙軍是他心愛的兒子,所以隻要沒有胡楊的話,他絕對不會闖進來。

“是你?”當頭腦中的神智漸漸恢複,趙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對胡楊的刻骨銘心,讓他一醒來就認出了仇人,他的臉上充滿了憎恨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