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太太聽了之後,神色雖然憂慮,卻也沒像前幾天那樣失態。大概是心裏已經有個準備,所以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紅姑人是被囚在五樓,雖然住豪華大氣上檔次,可沒了喜歡的人陪在身邊,再加上又有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所以她簡直要和顧小羽一樣的度日如年。
不過好在她行動方便,所以閑著沒事的時候,又在五樓溜達了一圈。
好在守在電梯那的兩個黑衣保鏢,根本就不會在意紅姑去哪,隻要不離開五樓,也就隨她去了。
逛了一圈下來,紅姑覺得除了浪費自己的體能,根本是沒有半點發現。
她原本還天真的以為,好歹能找到一些龐氏的把柄借此讓唐常貴回來。
然而一切都非常的不順。
紅姑這邊寂寞如年,唐常貴在外麵倒是瀟灑自在。
一個有錢,又舍得花錢,並且長得還湊合的男人,在島市的某個地方可謂十分能吃的開。
“喲,唐先生,您這幾天都給我塞多少錢了?”
一烈火紅唇穿著暴露的女人,緊緊的挨在唐常貴的身邊,視線從唐常貴和他放在桌子上的錢來回移動。
唐常貴自然知道眼前這女人的貪婪,所以才會這樣大把大把的砸錢。要知道,這錢雖然不是他的,但是這麼砸出去他也心疼。
可表麵卻麵不改色,又從帶來的手提袋裏拿出了一遝鈔票,“你這小妖、精,難怪都說你是這的台柱!我從昨天到現在發了那麼多錢,你這才出來,願意見我一麵,你說,等會要怎麼伺候我?”
言語間放浪不羈,但是若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眼睛裏沒有半分情欲上的東西。
“玫瑰可不知道!玫瑰隻知道呀,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都不可靠,唯獨這錢是最可靠的!”
玫瑰的聲音像她人一樣的妖嬈,塗著紅色指甲的芊芊玉手,一個勁的在唐常貴的胸口畫圈圈,畫著畫著就一路直下。
眼看著拉鏈就要被拉開,唐常貴一把抓住了不安分的小手,“你這小妖、精可真夠著急的!”
玫瑰一把把唐常貴的手給甩開,然後站起身坐到了唐常貴對麵的沙發上,左腿翹到了右腿上麵,完全不介意翹腿的動作使得身上的迷你短裙更往上跑了一些。
說實話,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著一個半坦酥胸,露到大腿根的玉體,要不起一點旖旎的心思,還真不一定能夠被稱作男人。
然而,玫瑰一雙貓眼晲著唐常貴,半俯著身子,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紅酒,就那麼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故意將紅酒細細的由倒到了胸上。
直到小半杯的紅酒,全部倒在身上以後,玫瑰很是謙意的站起身來,“唐先生,你看這可怎麼好,玫瑰的衣服濕了,不能再陪唐先生了,不如我去喊薔薇過來陪唐先生!”
唐常貴本來因為花錢就肉疼,如今見自己用大把大把錢砸出來的人,現在喝了一口酒就要走,他哪能不動怒?!
不過他還算清醒,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鬧事兒的,所以一把將玫瑰拉倒在桌子上。
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當然,他以為自己是個情場老手,實際上對於玫瑰這種女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她手法上的生澀。
許久沒碰純情男人的玫瑰,也不急著推開唐常貴,倒是和他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就看他們兩人究竟是誰先沉不住氣。
玫瑰到底是久經戰場,雖說身子也有點反應了,但是卻不及唐常貴那樣氣喘籲籲。
感覺著硬物,玫瑰嗬嗬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