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這樣的寵愛,讓人恨得牙癢癢,就是皇上的那些皇子都是比不上,時間久了所有人都會覺得皇上實在是太寵著喻閻淵,喻閻淵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除了仗著皇上的寵愛,和自己的身份,根本一無是處。
當初的喻閻淵和現在的莫北辰,所處的環境居然是如此的想象。
難怪喻閻淵能一眼就看出帝王的用意,因為這些都是他曾經經曆過的,隻是喻閻淵知道養精蓄銳,更加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讓皇上越發的喜歡。
隻是這位大皇子,卻是仗著皇上的寵愛,當這是無法無天的主,什麼人都不介意得罪,這要是等到莫北辰倒台,根本就不用皇上自己動手,大皇子自己就玩完了。
想到大皇子,師菡想到喻閻淵以前的處境,當下便心疼的看著喻閻淵。
“當初,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的辛苦。”
二十幾年,將自己一直偽裝成一個紈絝,還不能被皇上發現,皇上的寵愛,在利益威脅到他的位置的時候,這種寵愛,會輕易收走。
喻閻淵頓時笑了,他伸出手,將師菡拉到懷中,抱著,嘴角輕笑。
“這樣也好,我本來就不喜歡朝政,這樣更加自由一些,反而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
皇上忌憚喻閻淵,所以喻閻淵並沒有入朝為官,隻是掛著一個名頭而已,卻不知這樣更加方便了喻閻淵,至少喻閻淵非常自由,想要做什麼事情,就可以去做什麼事情。
師菡聞言,頓時就笑了。
“餘生,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到老就好了。”
有些人的心思本來就不再朝堂之上,皇上以為每個人都喜歡權勢,其實不知道,有些人對於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屑一顧。
師菡依偎在喻閻淵的懷中,感覺這樣的日子,當真是正正好。
下午,喻閻淵準備出門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侍衛擋住了去路。
侍衛對著喻閻淵恭敬開口。
“景王爺,大皇子吩咐過了,皇上還沒有接見景王爺,就請景王爺在驛站中好好休息就是了,最近城中比較亂,怕景王爺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喻閻淵沒有說話,兩個侍衛也不敢說話。
大皇子雖然吩咐了,可是兩個人就是一個下人,自然是不敢對喻閻淵不敬的。
倒是身邊的另外一個侍衛不耐煩的開口。
“景王爺,這裏是大漠,景王爺初來大漠還是應該小心行事才好,要是出去了遇到什麼危險,到時候可都是我們大漠的責任。”
那意思就是不讓你出門你就少出門就是了,不然你出了什麼事情,可都是我們的事情,這個責任我們可不願意擔著。
喻閻淵聞言,頓時就笑了。
“既然大漠的侍衛如此的無能,天子腳下的漠城居然還如此的不太平,看來本王是沒有辦法太過相信大漠的士兵,既然如此的話,刀一。”
刀一立刻走上前,恭敬的跪在喻閻淵的麵前,一副忠實的模樣。
喻閻淵看著刀一,聲音輕緩。
“既然大漠的士兵這麼無能,以後整個驛站,就由我們的人把守。”
刀一立刻應了一聲。
喻閻淵轉身回去了。
刀一站起身,目光淩厲的看著守門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