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閻淵看著塞聞人,滿臉的嫌棄。
“我們明天就準備離開了。”
一轉眼,他們都已經在苗疆兩個月左右了,周正的性命還等著他們回去救,他們也不能在苗疆繼續停留下去了。
第二日。
師菡一行人準備離開了,不少苗疆的人都出來相送。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師菡救治過的人,他們對著師菡感激不已。
塞聞人也親自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喻閻淵這個性格,感覺這輩子要是能有這樣一個朋友,也算是不虛此生了。
塞聞人看著喻閻淵就要離開了,才遲疑的開口。
“我們也算的上是朋友了吧?”
他們一起合作,一起算計人,一起出謀劃策,一起找證據,應該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喻閻淵將一個布兜扔給了塞聞人,並沒有開口,塞聞人頓時一臉失落。
他笑著將人送走,便帶著人回去了。
也許,他們真的不是一路人。
一旁的塞老實看到自家老大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頓時疑惑的開口。
“老大,你好像很舍不得。”
塞聞人搖頭。
“沒有。”
塞老實瞅了塞聞人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老大,當真是有些變化了,以前是高深莫測,現在是少年老成,整天板著臉,看著真是無奈。
他看著塞聞人手中的布兜,疑惑的開口。
“景王爺好端端送一個布兜做什麼?看著做工還挺不錯的。”
塞聞人這才想起來這個布兜,頓時打開,看到裏麵是一張疊起來的東西,頓時拿出來打開,頓時就傻眼了。
眼前這個可不是什麼東西,是整個外麵的地形圖,隻要拿著這個地圖,他想要去哪裏,就能去哪裏,也不會走冤枉路了。
上麵還有喻閻淵用筆標注的地方,正是天啟的京城,塞聞人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之前的陰鬱一掃而空。
船上。
師菡看著喻閻淵,輕笑一聲。
“你不是早就將人家當成朋友了,為什麼人家問的時候,什麼多不說。”
喻閻淵頓時一臉嫌棄。
“蠢。”
蠢斃了。
他要是沒有拿他當朋友,會管他那麼多的事情嗎?
也許一開始因為各自的目的,可是後來的合作,兩個人經曆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經成了朋友,偏偏塞聞人總是看不明白。
不過,即使不明白,看到地圖的時候也就明白了。
這一次,他們從苗疆的另外一處河流出發,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來的時候的暴雨大風,閃電,一路上倒是一帆風順。
他們回到小漁村的時候,正是夕陽西下,眾人都收網了。
看著平靜的河麵,眾人轉眸看向不遠處等待著的中年婦女,都是重重的歎息一聲。
自從狗子,不,林文元離開以後,林文元的母親就日日等在這裏,翹首以盼,等著林文元回來。
可是如今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人恐怕是出事了,隻是他們哪裏敢在林文元的母親身前說什麼出事的話,他們看著林文元的母親,都是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
對於這樣的畫麵,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剛開始才能勸,時間久了,誰還會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