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勁,這隻是我的感覺,你就不怕我說的不對?”
師菡也沒有把握,隻是對於喻閻淵,師菡是無比信任的,所以也就說了。
她沒有想到喻閻淵想都不想就當真了。
喻閻淵看著師菡,嘴角勾起一抹暖人的弧度。
“你覺得不對必然是發現哪裏不對勁,沒有把握的事情你不會輕易說出口,這次說出來,雖然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已經懷疑了,這就夠了。”
“更何況,之前阿依女對你的態度,和現在對你的態度,確實有些不正常。”
之前的阿依女恨不得要了師菡的性命,甚至還因為師菡被苗青茂給打了,阿依女心中一定恨得要死,再次見到師菡,不可能如此心平氣和,這才是怪異之處。
說起來事情當真是太巧合了。
黑袍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而阿依女,突然間有了這麼大的變化,這兩個看似沒有什麼關聯的人,似乎又有著某種關係。
更何況,從阿依塔的話語裏麵可以聽得出來,黑袍是個男人。
他們一直以為黑袍是個男人,可是,阿依塔也沒有見過黑袍的真麵目不是嗎?
萬一,這個黑袍是個女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說的通了。
喻閻淵頓時看向師菡,雙眼帶著光亮,他笑著開口。
“菡兒,你立了大功。”
師菡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向喻閻淵,喻閻淵卻笑著沒有說話。
這些也都是他的猜測,他必須要去調查一下才可以。
這次的事情,師菡完全沒有參與其中,畢竟他們身在苗疆,周圍可是有不少人都在監視他們,師菡便是一個保護傘,她負責吸引那些人的目光。
入夜。
師菡扶著喻閻淵回到了房間,他們還是跟往常一眼,不久之後便熄燈了,外麵盯著的人看到房間的燈滅了,頓時鬆懈了一些。
大祭司派他們一直盯著小院的動靜,這麼多天,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因為大祭司吩咐好好盯著,他們是半點不敢鬆懈,白天喻閻淵在房間裏麵養傷的時候,師菡自己在外麵看書曬太陽,他們便也跟著蹲在牆邊,仔細盯著。
一連幾天了,他們半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師菡出了房門,外麵的人立刻打起精神,繼續看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剛才吹滅蠟燭的那一瞬間,房間裏麵突然出現黑暗,他們的眼睛有一瞬間的衝擊,這種衝擊會讓他們眨一下眼睛。
在這一瞬間,喻閻淵早就已經離開了,現在的房間裏麵,根本就沒人。
師菡淡定的從喻閻淵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她站在外麵,看著夜色中的風景,讓春榮抱了一壺茶,放在一旁。
在院子裏麵喝茶,這是師菡每天晚上都做的事情。
外麵的人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習慣,反正大祭司讓他們看著,他們就好好盯著人就是了。
這邊,小院恢複了安靜。
另一邊,喻閻淵早就帶著刀一和周知離開了,刀一跟在喻閻淵身後,他們來到了大祭司的院子,然後找到一個伺候在後院的丫鬟,打暈,帶走了。
當然了,這件事都是刀一去做,喻閻淵就在一旁看著就好了。
周知不解的看著喻閻淵。
“我們不是來找真相的嗎?怎麼好端端的打暈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