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禦書房。
禹王上了奏折。
皇上手中拿著禹王的奏折,神色還有些奇怪,禹王現在不僅不用上朝,還被禁足了,怎麼還有奏折呈上來。
皇上打開一看,頓時挑眉,隨後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難得他有心了。”
皇上的話音落在,便在奏折上麵批下一個準字。
原來,禹王上奏,上麵說他最近被禁足,深深的認識了自己的錯誤,反正最近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不如去護國寺為父皇祈福,請求父皇批準。
到底是禹王的一片孝心,皇上便答應了。
師非璃在禹王上奏的時候,一直躲在禹王府,禹王每天讓人將飯菜送到書房,卻不許人留在書房裏麵伺候,而師非璃終於是過上了正常的日子。
至於衣服,師非璃在晚上的時候回到自己以前住的院子,從裏麵拿了幾件衣服過來用,倒是沒有了之前的狼狽。
禹王得到皇上的首肯,立刻激動的來到書房,看到師非璃便一臉興奮的開口:“父皇答應了。”
師非璃聽到禹王的話,臉上立刻也露出一抹笑容,禹王能不嗯呢該去護國寺祈福,可是關係到她能不能平安離開大雍,現在聽到皇上答應了,師非璃的興奮不比禹王的少,隻是師非璃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她的眼眸落在禹王的身上,隨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緩緩開口:“禹王,玉肌膏真的沒有辦法拿到嗎?”
在告訴禹王辦法的時候,師非璃提到了玉肌膏,當時禹王說沒有辦法,但是師非璃還是不甘心,要是讓她這個樣子會天啟,師非璃不能接受。
她來大雍是為了對付師菡,結果師菡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她的臉卻被毀容了,師非璃當然不甘心了。
禹王看著師非璃的臉,師非璃也算的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隻是這個美人心思比男人還深,所以即使師非璃一直在禹王的身邊,禹王也沒有生出任何不該有的想法。
現在看到師非璃這樣在乎她的美貌,禹王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玉肌膏非常珍貴,就是皇宮裏麵也隻有一瓶,就算是本王,想要拿到也需要父皇的同意。”
“而且我本來就跟你有關係,現在我又去跟父皇要玉肌膏,很容易引起父皇的懷疑。”
禹王的意思很明白,他現在就算可以幫師非璃拿到玉肌膏,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出來,不然他們的關係,根本不好交代,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拿到。
師非璃咬了咬唇瓣,最後還是不甘心的忍了下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大雍,至於這張臉,等到回了天啟以後,天啟說不定也會有相同的膏藥,到時候她去求皇上,皇上說不定會同意。
師非璃之所以這麼自信,便是因為她將師菡和喻閻淵那麼大的把柄送給了皇上,皇上心中必然很開心,到時候說不定高興的會直接將玉肌膏賞給她。
師非璃心中有了主意,麵上也淡定了很多,這幾日她一直在禹王的書房,吃的雖然也很好,也有穿的,但是不能出去,關鍵是還不能洗澡,師非璃隻覺得身上難受的厲害,當下便小聲開口:“禹王,我能不能出去走一走,每天在書房裏麵,我都快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