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對此早就已經習慣了,見主子沒有吩咐,便識趣的退下了。
剝葡萄這是春榮的事情,以往在京城,景小王爺和小姐各自住在自己的府上,一些繁瑣的事情都是丫鬟著手,如今兩個人一起來了成州,相處的時間多了,師菡的一些事,景小王爺從來都是親力親為,害的春榮沒有了用武之地。
春榮遠遠看著美如畫卷的兩個人,一臉的傷心欲絕:“小姐再也不需要我了,春榮好傷心。”
冬杏一如既往的冷,她挑眉看了春榮一眼,語言犀利:“景小王爺比你可心。”
長得美還體貼,要是有這樣的人守著自己,冬杏也願意像小姐這般。
春榮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
“冬杏你便了,你都不安慰我了。”
冬杏別過臉。
“我隻是實話實說。”
這個實話你可以不說的。
春榮臉上的傷心之色僵在臉上,也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表情,畢竟冬杏鐵石心腸,估計不會安慰她了。
刀一過來給主子送信,就看到春榮一臉傷心的樣子,頓時感覺心裏有些難受,他來到春榮麵前,放柔了語氣:“誰欺負你了?”
“你說出來,我幫你出氣好不好。”
刀一性格跟冬杏有的一拚,平時那張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
春榮抬頭,一眼就望進了刀一的眼中,明明還是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春榮卻從那雙漆黑的眸子中看到了溫柔。
春榮一下子就看呆了。
刀一一直耐心的等著春榮的回答,見小姑娘一直盯著自己看,一張曬得有些發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他,他看著春榮,目露疑光。
春榮對上刀一的疑惑,瞬間回神。
她想起自己不過是在自憐自愛,接過被刀一看到了,現在還誤會了。
春榮張了張嘴,不知道應該如何和刀一解釋。
一旁的冬杏一臉嫌棄的看著兩個人,看著兩個人的時間像是停止了似得,冷著臉開口:“你們可以找個地方麵對麵解決問題。”
而不是在這裏虐狗。
兩個人被冬杏說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可惜一根筋的冬杏壓根就不明白。
遠處,師菡一臉笑意的看著外麵這一幕,吃著喻閻淵喂的葡萄,心情很好的開口:“看來,我也應該給春榮準備嫁妝了。”
喻閻淵聞言,掃了春榮和刀一一眼,隨後看向師菡,一本正經:“不急,等小姐嫁人再說。”
師菡頓時紅了臉。
她和喻閻淵現在的樣子,其實跟成親沒有多大不同,隻是喻閻淵還堅持沒有踏過最後一道防線,成親對於兩個人也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偏偏,從喻閻淵的嘴裏說出來,師菡就忍不住紅臉,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話語。
師菡一臉嬌羞的不自知,此刻她白皙的臉頰就跟上了最好的胭脂一樣美,看的喻閻淵目光都直了,不自覺的,眸子越來越熱烈,眸色也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