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就在老山腦子裏思緒百轉,正在思索要不要殺人滅口之際,喻閻淵得意的回過頭,望著師菡道,“我上麵,隻有阿菡。”
頓時,四下寂靜。
師菡也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緊接著,她就看見眾人憋紅了臉。
後知後覺的師大小姐立馬反應過來!!
她沒好氣的瞪了喻閻淵一眼,冷聲道,“還打不打?廢話這麼多!”
喻閻淵:“拿下。”
身後,長年不曾見光的鳳屠軍紛湧而至,馬蹄踩踏,揮劍砍人,一時間,眼前場景說不出的血腥。
與此同時,這一日,這一刻,景王府,鳳屠軍,再無保留。
京城裏的人既然每日擔驚受怕,想著法子的給他們添堵,那他們幹脆撕開這層假麵,露出自己的爪牙。
藏拙許久,終是露出鋒芒。
喻閻淵調轉馬頭,朝著師菡點點頭,“走吧。”
剩下的事情,自有人會去處理。
師菡與那些世家小姐不同,再凶險也不後退,再血腥,也能麵不改色。
喻閻淵歎氣,然後縱身一躍,便跳到師菡的身後。
他握住師菡抓著韁繩的手,輕聲道,“別回頭。”
一聲低喝,策馬離開。
成州世家,一夜之間傳遍了這個消息。
也是這一日,師菡才知道,原來所謂的總兵是老山自封的。
一群悍匪作亂,控製了當地州府,世家大族為保性命和利益,竟是沒一個人反抗。
師菡都不知道該說這些人是聰明,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們想借刀殺人,所以無形中助長了老山一夥人。
可沒想到,終有一日他們自己也控製不住這群人。
次日一早,師菡睜開眼時,就看見床邊的一張精致的臉蛋。
師菡忙坐起身,哭笑不得道,“你怎麼在這兒?”
喻閻淵身上有傷,師菡特意交代過,讓刀一夜裏當心照顧。
他這一大清早不睡覺過來幹嘛?
喻閻淵歎了口氣,感慨萬分道,“菡兒,我在這等了你一夜了。”
“一夜?”
師菡咽了口口水,“你身上的傷不疼了?”
“這兩日精神好了?”
“半夜三更不睡覺,來這裏嚇我?”
師菡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可一對上喻閻淵那雙無辜的小眼神,她就立馬敗下陣來。
喻閻淵撐著腦袋,理所當然道,“菡兒,管家伯伯把我的房間給了你,我既不能跟刀一兩個大男人同床共枕,也不願露宿街頭,就隻好來找你。”
“你昨日住的屋子呢?”
“床塌了。”
“府中就沒有別的廂房?”
“要麼便是漏風,要麼便是在漏風的路上。”
小王爺一本正經的看著師菡,故意露出他受傷的肩膀,裏麵的紗布隱約還有血跡。
師菡倒吸一口氣,瞪他。
喻閻淵可憐兮兮的望著師菡,然後低呼一聲,“疼。”
“喻閻淵!”
“在。”
“給我趴下!”
“啊?”
小王爺稍作猶豫,便老實的趴下了。
誰知下一刻,屋內便傳來景小王爺的求饒聲。
“菡兒,分寸!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