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有隱疾?難怪這些年故意擺出一副不近女色的姿態,合著不是不想,是不能啊!''''
“噓!你小聲點,那可是太子殿下!當心要了你的小命!”
“太子?誰家的太子,找個連孩子都生不了的來當?”
“說的也是!鐵打的皇位流水的太子,指不定最後鹿死誰手呢!”
……
謝魁的臉色愈發難看,當即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師菡,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一口咬死師菡!可師菡一臉淡定,望著他,笑而不語。
那眼神兒,赤果果的再說:區區一個東宮,想動本小姐的人?癡人說夢!
以往隻知道喻閻淵護犢子,如今,謝魁才算是認清楚,這位師大小姐護起犢子來,絲毫不亞於景小王爺!
謝魁氣勢洶洶的握著東宮手諭而來,做夢都沒想到,這麼快,便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不僅沒抓住師菡身邊的婢女,反倒是把太子殿下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名聲給搭了進去。
此時,如意坊內,一處獨立的雅間裏,早已酒香四溢。
衛翡之捧著酒杯,一臉陶醉的品著酒。
身旁,夜懷璞撐著下巴,一臉不解道:“如此美酒,你當真不來一口?”
小王爺嘴角上揚,陽春白雪的麵龐上,難得的露出一絲溫柔笑意。
衛翡之見怪不怪,淡定道:“某人家裏管得嚴,自然不敢喝。”
話音剛落,喻閻淵便瞪了他一眼,嗤笑道:“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喻閻淵!”衛翡之手上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頓時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委屈不已,“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哼,你追不上老婆,就來酸本王的?”
喻閻淵理了理衣裳,正襟危坐。
儼然一副有家有室男人的自覺。
衛大公子這輩子,小時候輸打架,長大了輸容貌,如今連找媳婦都慢了一步!
簡直生無可戀!
夜懷璞對這兩人的針鋒對麥芒視而不見,無語道:“太子有疾這事兒,父皇明裏暗裏廢了不小的勁兒才給壓下去,今日夜翊晨倒是好,自己非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景小王爺玉指修長,輕輕地把玩著酒盞,漫不經心道:“你們家的人犯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我隻是好奇,師大小姐府上的那兩個婢女當真隻是去送藥的?”
就衝著之前夜翊晨對師大小姐的所作所為,師菡也不應該這麼好心才對。
畢竟她的好心,太子殿下可真真的是當做驢肝肺。
某位小王爺一聽人提起師菡,臉上笑意幾乎要溢出天外,滿臉驕傲,“送藥是順便的。我家阿菡去報仇,才是正經的。”
衛翡之側頭意味深長的瞥了喻閻淵一眼,“你怎麼知道?師大小姐豈是那等眥睚必報之人!”
某王爺勾起唇,笑如春風拂麵。
而挑起話題的八皇子夜懷璞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試探道:“這其中,應該還有你的手筆吧?”
否則,這謠言怎麼傳的這麼快!
那謝魁,又為何連回去查驗情況都不曾,便直接回去跟夜翊晨請罪了!
很明顯,這事兒,就是事先設計好的!而謝魁在發現形式不對時,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喻閻淵放下酒杯,手指在桌麵上扣了兩下,再抬頭時,臉上滿是肅然。
他目光看向窗外,語氣淡然,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霸氣:
“京城的天,是時候變一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