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平地驚雷!
滿朝文武目瞪口呆的望著喻閻淵,莫非小王爺當真是被冤枉的?
唯獨師菡,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喻閻淵既然敢廢了蕭澈,就說明他有後手。
所以她並不擔心蕭澈作妖。
隻是,如今仔細想來,喻閻淵的目的,似乎不隻是廢了蕭澈。
這倒黴孩子,怕是在給喻閻淵做嫁衣。
想到這,師菡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老皇帝意味深長的打量起喻閻淵,眯起眸子,“什麼人證?”
蕭澈也滿臉狐疑的看向他,“嗬,人證?你隨便扯來一隻阿貓阿狗,便想做人證?”
“如果,這人是你的心腹呢?”
喻閻淵話落,懶懶的掀開眼皮子,一招手,殿外,刀一押著一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進來。
“是你!”
那人抬起頭的瞬間,蕭澈眼睛猛地瞪大,幾乎咬碎牙齒,惡狠狠的瞪著那人。
“本王這些年,將你視作心腹,你竟然背叛我?!”
“雜碎!你就是這麼報答本王的恩情的?!”
中年男人一言不發,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蕭澈一拳頭砸在棉花上,頓時怒不可謁,猛地從架子上躍起,提起內力,抬掌便朝那人的腦袋拍了下去!
“本王殺了你!”
然而,就在他距離那人還有半尺的距離時,一道銀光一閃,一把寒劍懸在蕭澈脖頸上。
在場眾人,無一人看清楚師菡是怎麼出手的,隻是當他們看清楚時,師菡人已經在蕭澈麵前了。
“當著你們陛下的麵兒,你敢對本王動手!”
他話音未落,脖子上‘刺’的一疼,一抹血痕瞬間出現在蕭澈的脖頸上。
師菡扯起嘴角,淡淡道:“當著我朝陛下的麵兒,你也敢大呼小叫!”
她氣勢絲毫不輸對方,周身煞氣四溢。
這股氣勢,蕭澈再熟悉不過!
這是久經沙場之人在鬼門關前打磨出來的戾氣!
可師菡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般氣勢!
喻閻淵眉頭微微蹙起,掃向蕭澈的眼神兒瞬間淩厲更甚!
他家阿菡如此溫柔端莊的弱女子,竟被蕭澈這廝逼成這副模樣!
喻閻淵臉色難看,“堂堂大雍戰王,難道隻會欺負女人?”
一句哈,瞬間將蕭澈激怒。
他猛地轉過頭瞪向喻閻淵,目光猩紅,“喻閻淵!有種你就自己承認,傷本王和闖弘文館的就是你!”
某王爺搖搖頭,譏笑出聲:“好,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本王承認了。所以呢?”
師菡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喻閻淵越是問的一本正經,就越是沒人會信。
畢竟誰不知道景王府和蕭澈之間的恩怨,蕭澈一句話喻閻淵就順勢從了?
這怎麼可能?
蕭澈沉著臉,冷哼一聲,“你既已認罪,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你如今卻對連番暗算本王!喻閻淵,你是有意想要挑起兩國戰火嗎?”
蕭澈有意提及引戰之事,畢竟兩國開戰好說,可誰也不想當那個主動的一方。畢竟邊境百姓已經很苦了,若是主動引戰,必定會引起民怨沸騰。
所以這一點,也是老皇帝的痛腳。
老皇帝眼神一沉,冷聲道:“放肆!這是什麼場合,豈容得你胡鬧!”
“給朕退下!”
老皇帝儼然動了怒,可當著外人的麵兒,卻壓抑了三分,以免讓人以為他們君臣不和。
誰知喻閻淵壓混不在意,不理會老皇帝的憤怒,淡定自若道:“暗算你?”
一聲譏笑,小王爺繼續開口:“今日白天,當著滿京城的百姓的麵兒,本王未曾傷及你性命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