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個蠢貨竟是連雌雄都不分!居然找上了那個紈絝!
還害的她這邊功虧一簣,眼看著就能逼著師菡處置那老東西,結果全毀了!
柳東辰還覺得委屈呢,他捂著半張臉不滿的哼唧道:“姐,這事兒真不怪我!誰讓他們準備的香太烈,我這剛進去,腦袋就開始暈乎,然後就被人敲暈了塞床底下了。你看,我這兒頭上還有疙瘩呢!”
如夫人:“……”
“真是鬧鬼了,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廢物點心!”
如夫人氣的胸口疼,沒好氣的側過頭去不看柳東辰。
柳東辰深深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蹙起眉頭,疑惑道:“也不知道那男人跟師菡什麼關係,我就說了一句我等師府大小姐,他就變了臉,一棒子跟我敲暈了,到現在我這頭還疼著呢。”
如夫人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你是說,那個紈絝和她不清不楚?”
柳東辰點了點頭,“依我看,師菡那樣的小賤蹄子,但凡是個男人,見了她都能被勾了魂兒去。”
“行了。”如夫人理了理衣裳,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扔給柳東辰,“去買些藥補補腦子,再晚一些,讓那小賤人知道你醒了,怕是又要來找茬!”
柳東辰接過銀票看了看,皺起小臉不悅道:“這也太少了吧?姐,你打發叫花子呢?”
“你!”
如夫人一口氣憋在心裏,沒好氣的嘀咕道:“叫花子還能替我去跑腿兒,你除了敗家,還能幹什麼啊?”
不過,知道柳東辰的尿性,如夫人抱怨了兩句後,還是給了他兩張銀票,罵罵咧咧的將人送走了。
許是接連在師菡手上吃虧,這兩日,兩房妾侍倒是安分不少。
師菡每日裏算著日子,每過一天,就劃掉一天。眼下,距離外祖父回京,還有十天。
春榮一早起來,便看見師菡在院子裏練劍,冬杏給她喂招,那身姿,英姿颯爽,動作行雲流水般,暢快瀟灑,簡直不是尋常女子能比擬的。
一時間,春榮竟看呆了。
周嬤嬤抱著衣裳進來,看見師菡,不禁笑了:“難怪小王爺對大小姐念念不忘,老奴今個兒才算是是見著了神仙人物啊。”
師菡正好收劍,聽到動靜,扭頭去看兩人,笑道:“商哥哥這兩日先回京,城外山匪不斷,我琢磨著,待他回來之時,去迎接一二。”
“商公子此番也要回京嗎?”
春榮大喜,驚道:“商公子自從十五歲那年中試之後,便一直在錦州外放,如今可算是回來了,看這京城之地,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家小姐!”
周嬤嬤聞言,略有些意外道:“大小姐說的商公子,可是帝師府養子,五年前的文狀元,商卿雲?”
“正是。”師菡提起商卿雲,便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前世商卿雲的下場也不算好,知道他嫁給夜斐然後,便拒絕回京,一直外放,後來聽說在一次洪澇裏,為了救人被水衝走,待人找到他時,隻剩下一具骸骨。
今生,師菡一定要留住他——她的小舅舅。
周嬤嬤了然的笑了下,淡淡道:“上次有幸聽長公主提起過,聽說陛下有意讓商公子出任國子監祭酒,想必,也該是這幾日回京走馬上任了。”
師菡點點頭,聽到這兒,她忽的想起一件事,“我聽說,父親這幾日正在找門路,將秦若若和嫣兒送進國子監念書?”
此話一出,幾人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