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傑克的頭簡直要被他們煩死了,我就是吃個飯喝個水而已,他們怎麼可以弄得這麼複雜,大概是為了那幾百萬工資盡心了,但是就算是盡心也不是這樣一個盡法呀,還讓不讓人活了,他本來現在身體就不太舒服,就這幾個人,真沒意思煩,簡直想殺人了。
“我覺得看你們的表現哪些是你們大嫂,估計也不打算原諒你們,顏月對不對?”我習慣性的摸了摸一旁,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摸到裝著蘇顏月骨灰的小瓷瓶兒。
他的心被嚇得哆嗦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大概是因為現在自己身體比較虛弱,手上沒有什麼力氣,而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能不小心將,那個小瓷瓶推到了比較遠的地方,所以他才沒有摸到,不然雖然外麵有人進來了,都沒有拿他的錢,也沒有對他的人怎麼樣,拿一個骨灰有什麼用呢。
傑克就是這樣安慰著自己,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然後將被子扔在了地下。
他們那幾個手下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老大,你不要生氣,我們也隻是想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你而已,那你千萬不要生氣啊我,有啥錯的地方你說出來我們立刻就改,千萬不要扣我們的工資啊!”
一個人腦子裏還想著公司那件事,他們以為老大因為他們服務的實在是太過“周到”,所以現在在發飆。
不過傑克和完全沒有任何的情緒理他們這幾個人,她發現她把被子扔在了地下,現在完全是也都可以看到的情況下,也沒有發現盛著蘇顏月的骨灰的小瓷瓶兒。
他的心裏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難不成是昨天晚上來的人把盛著蘇顏月骨灰的小瓷瓶兒拿走了嗎?可是那玩意又不值錢,隻是對於他來說是無價之寶,可是對於別人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啊他們拿這個東西幹什麼。
難不成就是衝著這個東西來了嗎?可是雖然月應該不會和誰有仇,就算是他的仇人,應該也不會拿一個這個東西啊,畢竟他們可以威脅他的家人,甚至可以去找顧安年威脅,也不用拿一瓶小小的骨灰呀,再說昨天晚上他都已經被毒倒了,如果是衝著他來的話,他現在早就不可能在這裏了,可是,裝著蘇顏月骨灰的小瓷瓶兒就這麼不見了。
現在他的心慌亂得可怕,是誰在和他過不去是誰要奪走他最愛的東西。
現在的傑克,即使渾身依然沒有什麼力氣,但是全身暴漲的怒氣已經足夠支撐他發飆了,“找,通知當地政府立刻給我找,不然的話,別怪我滅了這個城市!”
幾個屬下從來沒有看過傑克的臉色差到這個地步,完全和這裏的黑人是一個顏色的,而且雖然他的勢力不是很大,但是也要看相對誰來說,像顧安年這種橫跨不知道多少個國家的人,肯定要比他的勢力大得多,但是其實她也不遜色,在歐洲控製了不少國家,所以傑克的話並沒有實現,還說如果他真的發怒了,滅掉這個城市還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他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不長眼,竟然拿了他們老大最珍貴的東西,難不成是老大的敵人嗎,可是這根本也說不通啊,拿這麼一個小時屏有什麼用,不如直接去把老大綁架了呀而且昨天晚上老大都被迷暈了。
其實,在他們看來,老大根本就不用發怒成這樣,因為那小瓷瓶裏裝的不過是一點點的骨灰,還有很多骨灰被埋在了蘇顏月的墓碑之下,他完全可以再買個瓶子回去,重新再裝一些。
當然依著傑克對蘇顏月的感情,他是斷斷不能容忍出現這樣的事情的,蘇顏月現在是他的妻子,他把妻子的骨灰丟了,豈不是就是把妻子丟了嗎。
看著傑克這樣的臉色,他們幾個人都有些顫顫巍巍的,這件事情就成了他們的頭號任務,現在完全不要想什麼工資不工資的,恐怕如果找不回來,他們幾個人半條命就要沒有了。
所以,他們的眼神在私下裏偷偷地交流著,如果實在找不回來,就去蘇顏月的墓那邊買個一模一樣的小瓷瓶,然後裝一些骨灰回來給老大,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而且失敗幾率非常高,如果一旦被老大識破,他們幾個恐怕整條命都沒有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用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