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大戰之後,元小米一整天酸痛的肩胛骨給自己下了一個決心,這輩子絕對不生孩子。
一整天了,還不經意間明顯的疼痛感。
元小米這條鹹魚好似總是不能如願。天黑了,下了班,手機一個消息語音。
看見來人,眉頭一皺,接了起來。“你在哪呢。”白天聽聞他有尋短見的傾向,小米還是有些的擔憂的。
“你來找我嗎。”即便是帶著慪氣的成分,小米還是從那句話裏分辨出了顯而易見的祈求。他想讓小米去找他。
果然,地點氣氛嘈雜。是一個酒吧,他這個年紀,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小米對於賽京城沒有義務。可能因為人在最無助的時候願意求助於自己的一份心意,小米不願意放開,因為,自己當年可是就連一個求助的人都沒有。
吧台前,一個消瘦的身影一杯一杯痛飲,依然是與周圍的神情恍惚迷醉的人完全的格格不入,這就是他們身上的共同點,人群之中太紮眼。不僅僅是容貌,更是身上那一份氣質。
酒吧裏本就是打獵的場所,似乎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隻要是進來的憑實力而定,不是獵手就是獵物。
小米一身下了班就來到這裏,一身清新裝扮,一出現就被酒吧裏早吃膩了油膩口味的人盯上。
“那個。”角落裏的一個一身銀色西裝鬆散的掛在身上的男人下巴衝著小米一挑。已進選好了獵物。似乎隻是口味換了一下,這個獵物就像是一口薄荷糖。
“元辰大哥好眼力。我這就去辦。”
大哥身邊總是不乏狗腿子。
“小姐,過來喝一杯啊,我請客。”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小米的身上亂竄,昏暗曖昧的燈光之下也無法給這一副見麵的場景美化半分。隻是讓小米生起一種生理性的厭煩強忍住才沒有幹嘔出來。她討厭男人身上的酒氣和豔俗之氣。更不願意再與這種人扯上半分關係。
禮貌的笑笑擺擺手,摟了一下肩膀上的米黃色的背包就向著背影有些搖晃的賽京城走過去。
隻是禮貌是有素養之間的人的客套,小米的這個動作在這些下流人的眼中倒是帶著欲拒還迎。弱肉強食男盜女娼的世界裏根本就不需要禮貌。那隻是一種示弱的表示而已。
“來吧。我請你喝貴的。”那男人直接一把攥住小米的胳膊。
纖細柔軟。一觸就知道是沒出過手的好貨,心中暗驚。“元哥好口福啊。”
“放開。”小米被一雙火辣的手這麼有力道別有用心的一扯下意識的回撤。別人的別有用心加上力量上的懸殊,怎麼會讓她得手。
那男人以為是一般的女人,扯了幾下就跟著走了,倒是這女人,一直拚了渾身的力氣不肯走。酒吧裏掩蓋住一個女人顧及體麵的掙紮,太容易了。
“別不識抬舉,來都來了,還裝什麼裝。”男人也是覺得有些駁麵子,畢竟,卡座那邊好幾個人看著呢,這酒吧裏的女人,除了元辰懷裏的,其它可都是隨便挑的。
“大哥,我真的是來找人的,我馬上就走。”小米臉憋得通紅,身上往後撤的力道不減,趕忙在包裏摸索出錢包,裏麵抓出來一把鈔票就往那寶海的衣服兜裏塞。一邊陪著笑。“大哥買酒喝。”現在她知道這不是電視劇,沒有人來英雄救美,示弱是她二十幾年的教育和經驗之下下意識總結出來的最能保全自己的辦法。
畢竟,這裏都是混日子的人。要的是不平等的尊重,她要的是自己的安危。她願意為此付出代價,願意謙卑到塵土裏,畢竟,從這雙手裏逃出去就不會有人記得她。
“艸,你還瞧不起我,我是看得上這幾個錢的人嗎。”那寶海直接臉上怒了。直接兩隻手扯住小米的手腕,像是燒紅的鐵索鎖住小米的手腕。
男女力量的懸殊她不是剛剛知道,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是一隻小雞崽子。
‘哎呦。’一聲千嬌百媚的聲音在自己肩膀處傳出來。撞了人了。
女人的判斷,這麼一撞發出這種預知後事的聲音絕對不是一般人。
“橋姐。這丫頭不聽話。”寶海臉上帶著一瞬間的驚愕,吧小米放了下來,不過手上還是沒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