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別!別打我!求你…”
林婉君從夢中驚醒時,似乎還能還聽到自己的夢話,翻身摸出抽屜裏的藥吞了下去。
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監護室裏。
“是不是你做的?!說話!!!”
我步步緊逼,把林月月逼到了牆角。林婉君無緣無故地被人換了她一直用的安眠藥,差點死於非命,我不得不懷疑林月月,她和林婉君,勢必是水火不容的。
“你幫了我,老哥,這點恩情我還是會記一陣子的。”林月月不屑一顧地推開了我的胳膊,“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要是想知道是誰害了林婉君,我勸你不如從你自己身上多想想。”說完,林月月笑著走了,我忍住了怒火沒有揮下我的拳頭。
我身上?我做了什麼讓人想要害林婉君?難道是因為我是她普遍意義上的男朋友?一個名字在我的腦海裏一閃而過,是慕容雪!一定是她!
在我怒氣衝衝地要去找慕容雪時,被迎麵而來的林棟—林婉君的父親攔住了。
“你去找慕容雪?”
“是。”我低下了頭,麵對這位叱吒風雲的人物,我總是不自覺地覺得自己應該謙卑。
“哦,找了了之後呢?”林棟老先生接著問。
“找到了之後。”講真,我並不知道找了慕容雪之後會怎麼樣,她不可能承認給林婉君下藥,而自己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呢?
“上次你帶著她到月月的宴會就是一個錯誤,但凡錯誤,總有報應。婉君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她給慕容家的合作項目使了絆子,慕容樹遷怒她的女兒,女人間的戰爭,要分出個上下的。”
林棟先生坐了下來,緩緩地說。
我不明白林先生為什麼能忍受自己的女兒被人傷害,我一直以為他是最愛林婉君的人了。
看著監護室裏的林婉君,她靜靜地躺在那裏都是那麼得好看,雖然我不知道現在林婉君把我當成什麼,但是我記得,隻要她不想讓我走,我就走不了。
最終,我還是去找了慕容雪,她應該為自己的蠢付出代價。
“說!是不是你下的藥?”
“不是。”
“小姑娘,哥幾個都在這裏等著呢!我們的老板說了,今你如果不能承認,那麼你這副豐乳肥臀,就是我們的啦!”
此時的慕容雪被我請的幾個兄弟綁了,一動不動地靠在柱子上,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像極了我第一次見她的樣子。我在隔間裏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如果她不說,那麼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我也不知道。
“說不說!你他媽說不說!”
“是誰?是林月月還是林棟,還是,是李峰?”慕容雪的小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但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帶頭的看了看手表,一隻手摁住了慕容雪的頭,另一隻手強行把她綁在一起的兩條腿分開來,順著她的短裙慢慢往下摸索,我閉上了眼睛,狠狠地敲了牆。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最終我是不忍心讓慕容雪丟掉清白,她跟林月月不一樣,我知道。
林婉君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得以出院,我把她從床上抱到樓下的車裏,自始至終我們沒有說一句話。我是因為愧疚自責,而林婉君也許是因為猜到了誰是害她的人,不想跟我多說什麼。
我很想找到慕容雪換藥的證據,一個連人命都敢害的人憎惡著你,是多麼一種殘酷的考驗。更何況她憎惡的,不僅僅是我。
據我的了解,慕容樹甚至私下裏和林老先生聊過,說明了慕容雪不在現場的證據,但是就林老先生對林婉君撲朔迷離的態度,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可能會這樣簡單,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證據。
林婉君的身體還很虛弱,不上課的時候我會把工作帶到林家做,配置林婉君在花園裏曬曬太陽是她最愛的休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