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半個月,阿布、艾婧和艾茉白天趕路,晚上相互修煉。到了第十六天,三人來到了岔路口,不得暫時不分開了。艾婧和艾茉趕往了湯陽城,阿布則要先奔向了臨河城解決胡先生的事情。三人分開後的第二天,阿布正在趕路,忽聽路邊小樹林中傳來一個女人的呼救聲傳來。阿布忍不住好奇,悄悄沿著呼救聲傳來的方向尋了過去。沒走多遠就看見一棵大樹下,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將一少婦的衣衫全部撕裂,正手持一把尖刀朝著這少婦的胸膛捅去。少婦嚇得如殺豬般扯著嗓子大聲求饒。就在這把刀尖剛要碰到少婦的胸口的片刻,大漢突然停手了。隻聽他口中自言自語道:“花了60兩銀子把你這個蕩婦買來,直接這麼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說完一把將少婦推倒在地,二話不說就撲在了少婦身上。少婦驚慌失措,不斷的叨念著:“叔叔,隻要你別殺我,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彪形大漢並不言語,倒騰了半天後沒有任何收獲,隻得悻悻站起身來,臉色變得更差了。這時阿布變化成一個野郎中的樣子,從樹後走了出來。她身上也把用矽露變成的衣服化作一個灰色的道袍,使她看起來惟妙惟俏。大漢見有人經過並不畏懼,對阿布喝道:“喂,那個介靈,你過來!”阿布應聲走過去。大漢道:“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石城那邊的卡尼鄂種族人吧?”阿布施禮道:“施主真是博學多聞,想不到我離開石城這麼遠,還是被人認了出來。”大漢哈哈笑道:“俺當年去過那個地方販過皮貨咧,也是有些見識的。俺猜你肯定是偷跑出來的。”阿布將手指放在嘴前“噓”了一聲,不住四下打量。大漢道:“你怕啥,就你那族人哪有功夫追你追到這兒?話說你好好地偷跑出來幹什麼?”阿布道:“我們那地方窮山僻壤的,生活太艱苦。聽說這個地方即使是給人端盤子的人,生活過得也比我們那兒的女王要好些。”大漢笑道“這個不假。你在哪裏學藝?”阿布道:“我四海為家,隻是散修成才而已。”大漢拍手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你這個小郎中道還挺實在的。剛才你也都看見了。我問你你手裏有沒有丹藥?”阿布故作正經道:“有是有,不過不知你說的是哪種丹藥啊?”大漢不斷的將左手橫著的食指垂下去又挺起來說道:“當然是我需要的那種丹藥啦。”阿布:“請施主明示,我還是不懂。”大漢將左手抬得更高不斷地重複著剛才的動作道:“哎呀,你怎麼還不懂,就是那種丹藥嘛。你非得要讓俺說出來,讓咱倆都沒麵子嗎?”阿布壞笑道:“啊~,你說的是那種丹啊。有,有,有。”大漢道:“多少錢一顆啊,賣給俺一顆吧。”阿布將手從腰間伸入衣服下,假裝是從口袋裏拿出來,遞給大漢道:“隻要你沒見過我,我就送給你好了。”大漢接過丹藥,從懷裏掏出一小塊銀子硬塞進阿布的手中道:“那怎麼好意思呢?我倆有此緣分也算是兄弟了。你放心好了,俺不是那種出賣兄弟的人。”說完大漢嗅了嗅藥丸道:“嗯,怎麼有股騷臭之氣?不對是少女的體香?好奇怪的味道,居然讓人分不出是臭還是香。”阿布心中咯噔一下,以為事情敗露了。不想大漢接著又說道:“不過我喜歡。”說完一口將丹藥吞下。片刻之後藥力生效,大漢眯著眼睛說道:“你這藥不錯,很管用。”見阿布沒有離開的意思又大聲說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難不成你也想...”話音未落,突然間大漢身軀一震,麵色變得潮紅,吞吞吐吐的對阿布說:“你這個藥藥力太過了吧。”緊接著大漢麵色又突然一變,伸出大手向阿布喉的嚨抓去,嘴裏怒道:“你這究竟是什麼藥?我怎麼感覺頭……”話剛說到一半,剛伸出去的手就軟綿綿的垂了下去,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阿布連忙扶起躺在地上的那位少婦。兩人一起解下大漢衣帶,脫下大漢的外套,七手八腳將大漢手腳捆了個結實,綁在了樹上。綁好大漢後,阿布拉著那位少婦頭也不敢回的跑了。二人找了個有人的地方,雇了輛馬車,又跑了一天一夜,感覺大漢不太可能追來了,才停下腳步,找了個地方歇息。這時阿布才發現這位少婦長得非常漂亮,一交談才知道原來這位少婦叫潘錦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