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鑽到女人的懷裏，悄悄聲問她，“我昨晚表現得如何？”
葦莊神情微妙地頓了頓，眼睫斂低，看著她不語。
小園摟住了她的脖子，蹭蹭她，“我有沒有進步呀？雖然……手還是受到了點影響……”
盡管她說這話時臉頰都燒起來了，可她實在不甘心錯失這次撩葦莊的機會，一定要把她撩得害羞才行，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女人輕輕一句自己都能被她撩得麵紅心跳，而她總是能這麼淡定？
小園很不服氣，微妙的好勝心上來了，她決定再努力努力，咬著女人的耳朵，“我好喜歡你昨晚xx……的樣子。”
她咬著那兩個字，自己的臉頰已經燒起來了，同時也能察覺葦莊的身體僵了僵，視野裏她的麵上似乎看不出什麼跡象來，可她的眼神躲閃，小園去勾起她的發絲，發現女人雪白的耳垂都紅了，小園心裏湧起一點難以言說的感覺，羞羞的，燙燙的，甜甜的，軟軟的。
兩人挨著彼此，靜悄悄了好幾秒。
接著，葦莊打開了糖罐，接著吃了好幾顆，挑了一顆喂給了小園，她默聲含在嘴裏，四目相對之間，一切盡在不言中。
“挺好吃的？”
“嗯。”
“你喜歡嗎？”
“嗯。”
小園隻覺得自己的蘋果肌也笑得都發酸了，她暗中揉了下自己的臉，說：“還有一份禮物哦。”她從禮物堆裏挑出一件，紅綠配色的聖誕節慶包裝盒遞給了葦莊。
葦莊輕輕地咦一聲，“還有？”
“嗯。”
女人探手過來摸了下她的頭，才拆開了包裝。
是一件毛衣。
麻花，圓領毛衣，整體是灰色，中間有點點白色的雜色混在裏麵，寬鬆款。
手感很綿軟，柔柔的像朵雲覆在女人的手臂上。
“這……”葦莊眨了眨眼，不太確定，“……這是你手織的？”
小園因為她猜中了眼睛一亮，“對呀，我練了很久的，還找了師傅教我。”
“這個版型也是師傅幫我打過的，你試試吧？”
葦莊在小園期待的目光裏站了起來，纖白的手指剛觸到衣襟上的扣子，小園“哎”的一聲，也站起來，“你等等，你皮膚比較敏感，還要穿件在裏麵打底的。”
說著她拉過葦莊的手，將她拉到臥室裏去，葦莊隻是看著她的側臉，跟著她走。
到了衣帽間，女人換了下家居服，穿了件白色的絲棉打底，再套上小園給她手織的毛衣，非常合適，寬鬆的款式突出她絕美的直角肩和纖細的脖頸線條，顏色是她喜歡的，而款式給了她幾分休閑的慵懶感。
真的太好看了！
小園看著全身鏡裏的葦莊笑起來，笑得超級甜。
葦莊垂眸摸了摸毛衣，眼神微微閃爍著，“我從來沒收到這種禮物……”
“你喜歡嗎？”
“嗯……買一件也可以的，不用費心去……”
“要費心啊，我喜歡我就很開心了，”小園將頭靠在葦莊的肩膀上，“你知道我們大學演情景劇的時候，女生們說談戀愛了，會給男朋友織毛衣，圍巾，手套啊……”說著說著她看到葦莊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葦莊眼角微彎，唇角也笑起來，“我很喜歡。”
小園笑著歎氣，打趣道：“要送一份大老總都滿意的禮物可真是不容易啊！也隻有‘女友牌’毛衣能讓老總看上了。”
她說完有一兩秒葦莊沒有說話，她疑惑地仰頭，葦莊清冷不再的眸光空前的溫柔，她低低地，重複著她的話，“……女友牌麼？”
不是“女友牌”還能是……什麼牌？
小園隻覺得自己的心髒怦怦怦加速跳了起來。
這瞬間，空氣中有什麼不言而喻的情愫更加洶湧地湧向了她們，似乎“女友”兩個字已經不夠用了。
“我也有禮物給你。”女人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