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病嬌瘋批少帥??美豔毒舌戲子(1 / 3)

地麵上的碎玻璃碴子,在皎潔的月光下泛著冷光。

牆角那裏撒了厚厚的一層,而後又像是不夠似的,離牆角幾十厘米的地方也有碎玻璃碴子的身影,直紮的人生疼。

韓炎瞧著紮進手上血肉的玻璃碴子,隻輕輕扯了扯唇。

他全然不顧疼痛,隻整了整身上並不存在的泥點,雙手插著兜,嘴裏小聲哼著某種不知名的曲調,像是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似的悠閑的往顧西的廂房走了去。

這廂顧西瞧見了那塊玉佩,他拿在手裏把玩著,是麒麟樣式的,就連上麵的裂縫也同他小時候見過的一模一樣。

飯桶:【恭喜宿主觸發劇情關鍵道具——麒麟玉佩!】

不過,明明屬於自己的玉佩,卻被那個把自己賣進戲班子的混/蛋愣說是顧桃的。

就這樣,顧桃取代了顧西的人生。

讓顧西一輩子到死都是身份低賤的戲子!

顧西不討厭耍手段,但這種拙劣又可笑的讓人一眼就能看穿的手段,著實讓他有些不悅。

他優美的唇形微微勾動,嫣紅的唇上閃著動人的光澤,華麗的嗓音猶如奢美的天鵝絨,明明麵上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可其中的惡意讓人遍體生寒:

“是嗎?我這麼弱小,身世還這麼可憐,我是不是又有理由去求小瘋狗了呢?好苦惱,小瘋狗不會為了我殺人吧?”

“怎麼辦?殺死那混蛋太便宜他了,有什麼辦法能慢慢玩兒死他呢?”

飯桶想起顧西那天戳人眼珠子的事兒,嚇得打了個哆嗦。

這時顧桃手上拿了幾件明天要穿的戲服過來,瞧見顧西桌子上堆砌的滿滿當當的禮品,將顧西越發襯的像是金玉喂養的嬌貴金絲雀兒,高不可攀,麵上不由的滑過了幾分不愉。

“班主,這是明兒要穿的戲服,你快試試合不合身?”

顧桃貪婪的吮吸著顧西存在的每一絲空氣。

這戲服,他可是,親手,洗過的。

深夜時分抱在懷裏,腦海中滿是顧西情動的模樣,就這樣浸潤了自己無限的愛意。

能給高高在上的神靈披上汙穢的袍子,是件讓人驕傲的事。

顧西此刻身形相較之前略有些瘦削,但更像是張開了,身子有致更適合戲子那種嫵媚多姿的身段兒,他的眉眼之間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那雙波光盈盈的桃花眸就像是會說話似的,淡漠卻又溫軟可人的緊,淡開了笑意。

“好……”

卻在瞧見某人肆無忌憚的從窗子翻進來時。

顧西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韓炎懶洋洋的倚在了柱子旁,軍裝外套敞開了開扣子,痞氣同那身肅殺之氣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手臂,過了一會兒,又不耐煩的仰了仰脖子,從腰間掏出了手槍。

對於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來說,獻血,性,都是讓他能夠燃燒細胞的因子。

巨大的壓迫感使得顧西的大腦一時之間空白一片。

小戲子的瞳孔像是被什麼震亂了,唇色變得略有些淡。

顧桃有些詫異,但還是走近些顧西,伸手想要將顧西的扣子給解開,卻在靠近時,發現顧西的高領下那怎麼也藏不住的淡粉色吻痕,像是月野下的玫瑰,開的糜麗又絢爛。

讓惡狼眼饞的緊。

“不……不用了。”顧西慌忙的將顧桃給推開,腳步漸漸往後退,盡量保持著同顧桃的距離,他仰著臉蛋兒,目光似在看著顧桃,卻更像是在祈求韓炎,“夜裏蚊子多,咬的厲害,你的手藝我是信得過的,你先回去,我明兒早起些試。”

顧桃似乎有些不太情願:“可是……”

“我都說了讓你走,你非得讓我說我被男人碰惡心了是吧?”顧西聲音急促略有些尖銳,顧西努力的別過臉去,吸了吸鼻子,睫羽微垂若振翅的蝴蝶輕輕擺動,那些折辱使得這個小戲子像是渾身發光一樣,這種美感像是隨時都能破滅的一般,讓人禁不住的想要死死的抓住,“對不起。”

顧桃掩下萬千思緒,全然不知自己逃過一劫:“沒,沒事兒。”

待顧桃走後,顧西才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兒。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竭力壓下從心底迸發的恐懼,這個可怕的男人讓他生出了無力感,高傲的神靈選擇被惡魔侮辱,他蔥白的指尖竟然開始一顆一顆解著自己的扣子。

他麵上強行扯出一絲笑意:“謝少帥不殺之恩,顧西剛剛沐浴過的。”顧西又小聲的強調了一遍,“那

裏,那裏也洗了,很幹淨的。”

韓炎卻走近抓住了顧西還要往下的手,掌心的血色沾到了顧西的指尖兒,紅的可怕,但襯在那指頭上,卻又澀的要命,韓炎張嘴輕輕吮著,眸底發紅,嗓音低啞的問道:“西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明明知道爺在你麵前沒有自製力,還想勾引爺?”

“西西不怕把嗓子叫的啞了,明兒個讓台下的蠢貨都知道西西被爺淦了一夜?”

“爺來找顧西不就是想要玩兒顧西的身子嗎?”顧西挑了挑唇,似乎是認清了自己身份般,精致的鎖骨下微微下凹漂亮到不像話。

顧西將身子湊近了韓炎,輕輕踮起腳尖兒,身高差使得顧西抬頭剛好同韓炎向下的目光相觸,呼吸交纏,他眸子中滿是報複的快/感,“怎麼了?爺是不想玩兒了,還是玩兒膩了?顧西雖明兒個登台唱戲,但隻要爺一句話,顧西可以伺候爺一整晚。”

“嗬嗬——爺說了,爺一輩子都玩兒不夠西西。”韓炎將顧西抱在懷裏,狠狠地印上了顧西的唇,手下不老實的摸摸索索,直到將人的腰按在了桌子上才算完兒,桌上的寶石叮叮當當的滾落了一地,大紅色的桌布,就像是要將小戲子裹進大婚的床單,帶給人的衝擊感更甚。

“西西心裏有氣兒,盡管對爺發便是,西西送給爺的牆角下的玻璃碴子,爺都細心的收著,西西若是嫌不夠,爺就脫光了,去那玻璃碴子上滾一遭,乖,快給爺親親。”

“你……”顧西咬緊牙關,“你堂堂少帥,又翻牆,羞不羞?”

韓炎提著顧西的一條腿,輕輕按住了自己身下,邀功請賞道:“西西明兒登台,爺身為西西的靠山送了西西禮物,還有不少爺從別家戲院子搶的他們老祖宗留下的戲服,西西喜歡嗎?”

顧西:“……”

屋中剛有幾分柔和之景。

卻沒成想,顧桃在外喚道:“班主,我差人拿了些驅蚊的香囊,我這就給您送過去。”

顧西驚慌失措的推開了身上的韓炎,小臉兒紅撲撲的,緊緊拽著韓炎,緊張無比的指著那窗戶。

“少帥,你快從窗子逃走吧。”

韓炎卻不動如山,反而望向了遮蓋著長長桌布的桌底。



裏,那裏也洗了,很幹淨的。”

韓炎卻走近抓住了顧西還要往下的手,掌心的血色沾到了顧西的指尖兒,紅的可怕,但襯在那指頭上,卻又澀的要命,韓炎張嘴輕輕吮著,眸底發紅,嗓音低啞的問道:“西西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明明知道爺在你麵前沒有自製力,還想勾引爺?”

“西西不怕把嗓子叫的啞了,明兒個讓台下的蠢貨都知道西西被爺淦了一夜?”

“爺來找顧西不就是想要玩兒顧西的身子嗎?”顧西挑了挑唇,似乎是認清了自己身份般,精致的鎖骨下微微下凹漂亮到不像話。

顧西將身子湊近了韓炎,輕輕踮起腳尖兒,身高差使得顧西抬頭剛好同韓炎向下的目光相觸,呼吸交纏,他眸子中滿是報複的快/感,“怎麼了?爺是不想玩兒了,還是玩兒膩了?顧西雖明兒個登台唱戲,但隻要爺一句話,顧西可以伺候爺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