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還沒下班啊!”師兄姓宇,名文,不是複姓。
“呦!這不是周末,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看是東風啊!”宇文師兄笑著說。
“嗯,今天下班早,就來了。”
“是嗎?我還覺得你是一定有事有求於我呢。發生這麼大的事,會不忙嗎?”師兄似笑非笑。
“咳,是啊,都知道了嘛,主要是很多報告出不來,不能全部留下加班,養精蓄銳吧。”蕭亞摸著鼻子尷尬道。
“看把你嚇得,我懂,不問不說。有什麼事啊,自家人不要見外呐。”宇文哈哈一笑。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好奇你的那個大物什,你最近有患者治療過嗎?真的能治愈嗎?”蕭亞一副我不信的表情。
“嗨,小瞧他了不是,好多精神患者選擇性的遺忘一些事,幫助他們回複,記憶,才能正視自己。遺忘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如果是很痛苦的事呢?遺忘一些事對於他們來說也許是能活下去的唯一了吧。畢竟不是誰都和你一樣精神力強大。”蕭亞不讚同。
“怎麼會呢,回憶起來,哪怕是那些不好的記憶,會讓人憤怒、悲傷,當積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爆發。可這也正是我們要治療的。明白了事情的不可逆轉,才能浴火重生。你是想清醒的活著,還是幸福的活著呢?假象中的幸福是幸福嗎?”宇文一本正經的說。
“眾人皆醉我獨醒,是需要勇氣的。”我也不知道如何選擇。
不得不說師兄是很了解自己的,蕭亞思索如何在不透露案件的同時,又能請自己這位心理學專業且具有豐富實踐經驗的師兄幫自己不要太劃算。
“幹嘛這麼沉重啊,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我請客。”蕭亞不喜歡在工作之餘來心理診所,無論是聊天還是什麼別的。
“好啊!那我可要狠狠宰你一頓了!”
“別!那你不如下個月少發我點工資好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搖滾聲浪一陣陣傳來,地動山搖,再配上能閃瞎你眼的霓虹燈。和舞池裏縱情搖擺的男男女女。宇文一陣頭皮發麻。
“你什麼時候喜歡這樣喧鬧,哦!不!瘋狂的地方的?”宇文一邊吃癟的表情。
“上大學沒少來,你以為我是乖乖女啊!現在老了聽不得嘈雜聲了,就很少來了。”蕭亞一臉平淡,見怪不怪的說。
“喝點什麼,少大驚小怪的。說的和你沒來過一樣。”蕭亞毫不客氣的戳轉師兄。
“呃,和你一樣。我不挑”
“來兩杯朗姆酒。我一般都喝雞尾酒,這次托你的福,換一個。”蕭亞淡淡一笑。
昏黃的燈光,蕭亞的笑迷離且深邃,古有燈下看美人一說。蕭亞是美人,且美的沒有絲毫侵略性。
蕭亞身量高挑,一米七,纖細,沒有豐滿的上圍,但勝在腿既細且長,臀部是恰到好處的水蜜桃臀。天鵝頸,優雅迷人。搭配上一字鎖骨和蝴蝶穀。自有一番風情。蕭亞屬於冷白皮,就是那種亞洲人裏極白的。
瓜子臉,眼睛嘛,眼長,眼尾略彎。眼型似若桃花,長睫毛。不是歐式大雙眼皮,卻恰到好處。斜眤你時,瞳仁黑白並不分明,迷離撲朔。微笑著時,眼睛似桃花朵朵。不笑時,也感覺雙眼含笑,再配以下眼瞼處的臥蠶,動人心魄!就是這雙眼睛讓宇文在新生報到那天注意到蕭亞。蕭亞的鼻子挺拔但很柔和,鼻翼小巧,沒什麼突出的特點。嘴唇是當下流行的M型嘴唇,俗稱自帶朱唇的嘴型。
美人在骨不在皮,蕭亞的美是其次,關鍵在於氣質,怎麼說呢?蕭亞從小並不一心隻讀聖賢書,會跳芭蕾,彈鋼琴,雖是業餘,也足以秒殺一眾高材生。此外,蕭亞身上有種不符合現代氣質的感覺,就像一個誤入喧鬧城市的古代女子,渾然天成的矛盾感,既有現代女子的灑脫幹練俠氣,也有古代女子的婉約內斂。就是這樣的矛盾感讓蕭亞一入大學,就好比一滴油滴入了沸水中。宇文深思悠長。
“想什麼呢?你這不是把我當你的病人研究了吧?我可和你說清楚我這沒你感興趣的秘密哦!你就還是普度眾生吧。”
“最近你這患者多嗎?感覺我一周沒來,你好像老了點,不要太大壓力,小心發際線上移。別說我沒提醒你啊,發際線決定了你帥氣的程度。”蕭亞想著如何帶到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