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你今年二十五了吧?”
“嗯。”
“該結婚了。”
“我才25我急什麼。”
“怎麼不急,二十五歲生孩子的都大有人在,你看看承彬,比你還小呢。”
李歌搖搖頭看著窗外,
“家裏會給安排的。”
裴允靜愣了愣,
“什麼意思?”
“你覺得,李銀赫讓一個idol當自家兒媳婦的概率有多大?”
裴允靜沉默著沒吭聲,李歌太和氣了,和氣到她會經常性的忘記他是財閥家的公子,嫡出的那種。
“李銀赫可以像寵閨女一樣寵李智賢樸善英,但是他永遠不可能讓她們做與我並肩站著的那個女人。”
李歌拎了拎自己的襯衫,他的衣品真的差嗎?上過大學參加過校招又走進過社會的人,誰沒穿過西裝打過領帶收拾過發型。
見過校招那天滿校園的西裝暴徒,你才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團,在那天,那些看起來單純無知的天之驕子,才會露出他們骨子裏屬於社會精英的鋒芒。
現實不是小說,哪裏有那種西裝裏邊穿背心,下身褲衩小拖鞋的傻逼啊,外人的看法和世俗的觀念會強迫你改變自己。
“我為什麼裝傻,總是一副沒做好成人的準備的樣子?歸根結底不就是因為我穿上西裝的那一刻,我就是三星電子的繼承人,我就得與娛樂這個圈子劃開界限,玩可以,把她們帶到那個圈子不行。”
“努那,窮且無聊的人才深情,所以我銀行卡裏的韓元從不超過七位數,我也從不敢給自己找太多的活兒,我怕有錢了選擇多了,或者忙碌起來精力少了,會衝淡我對她們的感情。”
“我想多陪孝敏一點時間,兩年就好,我最多,也就能再拖兩年了。”
李銀赫不傻,他為什麼天天花襯衫豆豆鞋,藏拙啊,他但凡像李富真那樣露出一點點鋒芒,李在賢李在鎔就得合夥搞他了。
花花公子好啊,妻奴好啊,有弱點就沒有野心,就能讓大家麵子上過得去。
李銀赫很寵李歌,所以他也願意李歌多自由一段時間,李銀淑比李銀赫隻強不弱,她為什麼把那個叫方宣映的女人帶在身邊,不就是為了給李歌鋪路嗎,那個在集團裏已經宛如宰相的年輕女人,其實就是李銀淑留給李歌的踏腳石。
資本,從來都是這樣無情,人性在資本麵前,早就被削弱到了極致。
“你見過方宣映吧。”
裴允靜點點頭,那個眼眸狹長的幹練女人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看著像個長相妖冶的花瓶,辦起事來卻滴水不漏。
“是個人見她一麵就很難忘記的吧。”
“對我來說,西服就是婚服,我穿上西服打上領結那一天,就是我結婚的那一天,之後,方宣映會是我的妻子,而孝敏,連個名分都不會有,哪怕我爸媽拿她當親閨女都不行,這是規則。”
裴允靜有些不知所措,她沉默了一下,糾結的說,
“我就不該問你這些東西。”
李歌擺擺手,
“無所謂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孝敏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不然你以為那個愛抽風的丫頭在我麵前為什麼這麼乖,我跟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不同,我還有點做人的底線。所以我覺得我欠她們一些東西,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傾盡全力的對她們好,不讓她們在我這裏受委屈。”
“確實,你與我見過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