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到那人,居然進入了爺爺的病房。
我回頭看靳霆,“他去了爺爺病房,他是誰啊?”
靳霆朝我笑了笑,拉著我的手,走到電梯處,“是合作夥伴吧。”
“那麼年輕的合作夥伴?他好像和咱們差不多大的。”我不解的自言自語。
這個人,在我腦海裏存留了很久,後來也逐漸淡去了。
我和靳霆到了醫院外麵,我偶然發現他眼底裏掛著深深的疲倦,我拉著他的手,喃喃的問:“你很累嗎?”
“累。”他笑著點點頭。
“是不是,昨晚我靠在你身上,壓到你了?”我問道。
“是啊!”他雖然這麼說,我卻覺得,他在敷衍我,他的累根本就不是因為這件事。
隨即他笑笑,揉揉我的臉,“我送你回去吧?”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呆呆的看著他,“你對我說嘛。我哄你開心。”
“我覺得有賊。”他眯眼看我。
“賊?”我忙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又摸了摸他的衣袋,“丟了什麼?”
“哈哈。”他忽然笑起來,抱著我,下巴搭在我的頭頂,“時音音,你的傻,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我又想起去了爺爺病房的那個人,於是鬼鬼祟祟的看著他:“你說,那個人,是賊?”
“時音音,我很累,我想抱你睡覺。”他眯著眼睛,眼底裏那種疲倦深深切切的。
“哎呀,那怎麼好意思啊。嗬嗬。”本來,我一直好奇,他心底裏藏著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忽然又被他這句話搞得,有點羞澀了。
“你陪我睡覺。”說完這話,他便拉著我的手,在街上走著。
我們走了一陣,他找了一家酒店,便去開房,隨即帶著我進入了酒店的房間。
我好奇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回家睡覺?”
“回家睡覺,你就又要嫁給我了。”他苦笑了一下,眼底裏全是疲倦,“音音,你什麼時候能長大一點啊?你讓我好操心啊。”
這會兒,我看著他,好像都已經半睡半醒了,他眼底裏的倦怠那麼濃重。
想來,是最近一個月,照顧爺爺,很疲憊吧?
於是我拉著他去床上,讓他躺好,又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他眼底裏含笑,“我想起來,咱們小時候玩的了,你好無聊,總是玩什麼過家家啊,好無聊。”
“我覺得好玩。”我認真的看著他,“有趣,做演員也有趣。”
“那今天繼續玩一下,”他忽然壞笑了一下,拉著我,讓我躺在他的身邊,“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先這麼玩。”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和我開玩笑,我肯定覺得他是個猥褻狂,但是靳霆就不一樣。
我還嬉笑著,把枕頭放在我們中間,哼笑著:“這個是我們的孩子。”
“哦,叫什麼呢?”他閉上眼睛,聲音磁性悅耳。
“叫泡泡。”我想起了我們在遊戲裏麵的寶寶,不知道解除情侶關係之後,泡泡是不是被係統收回了。
“泡泡個球。”他轉頭看我,笑容很大,直接把我抱在懷裏,“我們一家三口睡覺吧。”
“好!”我點點頭。
他的精致的臉龐埋在我的發絲裏,喃喃的說:“音音,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好吃的不愛吃,好玩的不愛玩,你……”我的話音還沒落下來,靳霆已經睡著了。
我瞧著他精致的眉宇,想著,這個家夥長的真是好看。
後來我也睡著了,真是奇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睡的特別好,特別沉。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了,真是的,最近都有點顛倒時差了。
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又轉頭看看靳霆,見他也才醒,他也一直盯著我看,我們的臉離得很近,我甚至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
我望著他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加快,我迅速的從床上坐起身,捂著心口,“霆哥,我是不是得了心髒病,我的心跳好快啊,雙腿發軟。”
他一臉黑,瞧著我,“是心髒病。”
“啊?”我捂著心口,可是我離著他遠了一點,那種感覺就沒有了。
“你有毒。”我喘息著,“你肯定有毒。”
“是嗎?”他斜眼看我,“此話怎講?”
“我靠近你,就有心髒病。”我瞧著他,又摸了摸心口。
“那你再試試。”他忽然起身,把我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