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想法就是惡心。
我和於曉捷說起的時候,於曉捷說:“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什麼惡心不惡心的?有個人陪我玩,不好嗎?老於最近越來越覺得惡心了,我還建議老於,讓馬均培去金豪上班呢?”
“你搞錯了吧?你讓他去做鴨子啊?”我瞪了於曉捷一眼。
“哈哈哈。”於曉捷笑的前仰後合,嘖嘖的說:“還真挺適合的。”
我不知道於曉捷這麼折騰下去,到底有什麼意思,但是她卻樂此不疲的,玩的特別開心。
我覺得她墮落了,覺得我也墮落了,我居然整天去想靳霆,還偶爾發呆。
這天,喬宇辰發信息給我:“音音,好久沒聯係了,你最近怎麼樣?”
我差點都要把這個人給忘了,完全設想不到,我還喜歡過他。
我的轉變,讓我都感到吃驚,半響我給他回複了信息,說:“我挺好的啊,你呢?”
“我還是那樣,學習很忙,都忘記了聯係你。”他回複道。
我想說,你還不如說,你把我給忘了,這樣我也好說,我差點也把你給忘了。
“音音,馬上就要五一長假了,學校放假7天,你回來嗎?你們那邊放假嗎?”喬宇辰問。
“嗯,我也會去。”我看了一下日曆,還有幾天就是五一長假了,學校放假7天,如果我不回去,恐怕老時都會不高興。
“那到時候聯係,我給你和於曉捷接風洗塵。”他說完這話,便不再發信息了。
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越是想要‘拿下’誰的時候,就越是被拒絕,當你鬆懈一下,就很輕易的被人關注了起來。甚至還被對方想反‘拿下’。
從這天開始,喬宇辰幾乎每天晚上都給我發訊息,和我說‘晚安’。
我有些不耐其煩,可也每天都回複他:“晚安。”
於曉捷每天都罵徐清清是個妖精,罵老於不是好東西。
我笑著看她,感覺她不像周芷若,她像李莫愁。
4月的最後一天晚間放學,我便和於曉捷一起打車回了濱海市,剛上車,喬宇辰就打電話過來問:“音音,出發了嗎?我去訂飯店了,班裏好多同學都要來呢。”
“我……”我想說,我到濱海,肯定都是晚間了,不想再折騰了。
但是喬宇辰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說:“大家都很期待呢。”
“啊,好吧。”我想,我總不能太不給人家麵子,便說:“選好地方通知我。”
“好的。”他的聲音溫柔極了。
溫柔的讓我渾身都緊張起來,於曉捷一直在偷聽我打電話,叨咕著:“他想追你誒。”
“啊。”我歎了一口氣。
“你會答應吧?畢竟你高中入學第一天,就揚言要拿下人家!”於曉捷嬉笑著說。
“才不會。”我歎了一口氣。
隨即,我看著車窗外麵,想著我和靳霆,已經兩個月沒有見麵了,不知道這一次回到濱海市,能不能見他一麵。
可是有什麼用呢?他現在和徐清清,一定感情很好吧?
一路上,喬宇辰不停的發信息,問我到了哪裏?
我象征性的給他回信息,告訴他我到了哪裏哪裏,他便說:“係好安全帶啊。”
如果是靳霆,他是不會這樣的,因為每當我出遠門,或者坐很長時間的車,他都會陪著我,坐在我旁邊擠兌我。
於曉捷見我一直失神,便說:“感情這個東西,真是很奇怪的,有些人在一起久了,就以為沒有了感情,一旦分開了,會發現彼此之間還是惦念的,還是思念的。”
“是嗎?”我瞧瞧她。
“當然,那些結婚十幾年的夫妻,都是這樣的啊,不然怎麼說,小別勝新婚呢。”於曉捷越說越是離譜,“你和靳霆這次見麵,你一定要記住一點,千萬把他拿下,拆散他和徐清清,知道不?”
“不知道。”我不去理會於曉捷。
靳霆的選擇,已經十分的明確了,還有什麼挽回的必要嗎?
若於曉捷說我和靳霆的感情,像那些中年夫妻,我覺得形容的不貼切,因為到現在,我對他還是雜存著友情和親情。
不管我多不想和於曉捷繼續說下去,她都要和我說起靳霆,她說:“我記得你們倆小時候,初中的時候,他還帶你去夜總會了,結果被他爹抓到了。”
“嗯,靳伯伯說,你們倆感情挺好啊,同進同出的。”我說著,也笑了起來。
這時候,車子已經到了濱海市,並且停在了喬宇辰訂好的飯店門口。
喬宇辰站在飯店門口,一臉溫柔的笑容。
隨即,我們隨著他一起進入飯店的包間,隻是,靳霆和徐清清居然也在包間裏麵。